“唔。”顧淺回過神,下意識的抬起手,讓他給自己穿衣服,張著小嘴打了個哈欠,奶聲奶氣的喊了一聲:“夫君。”
謝景淮:“……”
emmm ……
這個聲音,莫名有種他在做禽獸的感覺……
“主人早啊。”扶蘇係統跟顧淺的聯係再次接上,被各類毒茶的他看著正伺候自家主人穿衣服的男主人,莫名有點酸了,開口道:“主人啊,男主人那麼辛苦,你要給他個早安吻哇。”
“畢竟男孩子這種生物都是要寵著的,光他付出,要是某天他累了怎麼辦?”
顧淺小眉頭皺了皺,抬頭看著正認真給她扣扣子的謝景淮。
早安吻?
她歪著腦袋想了想,在謝景淮扣好扣子,準備幫她穿鞋子的時候,突然傾身嘟著小嘴吧唧一下親在了他的薄唇上,並脆生生道:“早安吻!”
薄唇上那一觸即分的柔軟觸感讓謝景淮身子瞬間僵了僵,抬起頭看著理直氣壯的人兒,內心突的冒出了一個詭異的念頭。
似乎……今後養個女兒……還不錯?
可,可,可他這個是媳婦兒啊!!
媳婦兒親自己的時候,莫名有種他是禽獸的感覺怎麼辦?!
不止是早上,幾乎這一整天下來,謝景淮都覺得自己是個禽獸,是個拐賣小白兔的大灰狼,內心填滿了罪惡感。
林總管卻露出了老父親般的笑容,忍不住又去祠堂多上了一捆香。
這香剛上沒多久,便聽到莫山的聲音傳來:“哎呀呀!祠堂著火了!”
“誰啊!上那麼大的兩捆香,差點就把牌位都給燒了!”
林總管:“……”
咳咳咳,我什麼都做。
為了平複自己的心情,謝景淮哄顧淺睡著後,便起身出了端王府,罕見的主動去找了溫子亭。
當他到了武定侯府的時候,溫子亭正和齊陽把酒言歡。
嗯?這兩個好像還在討論他?
齊陽:“你說,謝景淮那棵老鐵樹真開花了嗎?怎麼到現在我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溫子亭:“景淮兄跟顧二小姐挺般配的,你怎會那麼覺得?”
齊陽:“我是覺得吧,顧二長的太嫩了,她跟謝景淮在一塊,總有一種老父親和女兒的感覺,嗯……還有一種鮮花插在牛糞上的感覺!哈哈哈!”
溫子亭:“不瞞你說,我也覺得。”
站在暗處的謝景淮:“……”
老父親?
牛糞?
“嗬嗬……”渾身冒冷氣的謝景淮忍不住笑了一聲。
正拿起酒杯準備給自己倒酒的齊陽陡然感覺背後一涼,懵了一瞬後,轉頭看向溫子亭:“那個……你有沒有聽到謝景淮的冷笑聲?”
發現暗處謝景淮的溫子亭:“……”
怎麼辦?現在裝死還來得及嗎?
“嗨~”溫子亭反射性條件的,臉上揚起了溫潤如玉的笑容:“景淮兄,晚上好呀~”
齊陽默默的舉起了爪子,憋著眼淚:“哦嗬嗬嗬,好巧哦~我們居然在安定侯府相遇了~”
“不巧。”謝景淮皮笑肉不笑:“我來找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