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淺和溫子怡二人都會武功,兩人便要了兩匹快馬,朝著城外的黃角山趕去。
溫子怡自從恢複經脈後便苦練武功,在騎術上比起顧淺倒是更勝一籌,此時發絲隨風揚起,一隻手拉著韁繩騎著駿馬奔跑在顧淺的前頭。
騎著馬匹一路上策馬奔騰,但還是用了一個多時辰才來到黃角山山下。
“籲……”溫子怡率先到達黃角山,拉了拉韁繩將馬兒停下。
緊跟其後的顧淺亦是將=停了下來,左顧右盼的看了看四周,身旁的溫子怡問:“王妃,人可在山下?”
“信上說的就是在黃角山山下。”顧淺一邊四處張望一邊回答。
溫子怡坐在馬匹上,左右張望了一番,張口道:“王妃,這便是黃角山山下了,可是並無人影。”
“信上卻是說的就在黃角山山下見麵,怎麼會沒人。”顧念呢喃道。
“該不會說的是在山上吧?”溫子怡偏過頭看向顧淺問。
一陣微風吹來,將顧淺的秀發吹起,顧淺將微風吹動的發絲撩在了耳後,眯眼說道:“不會,那信上說的就是黃角山山下,沒說在山上。算算時辰,我也並未遲到,莫不是她還未到?”
“也並非沒有這個可能,咱們便再等等。”溫子怡說道。
“嗯。”
顧淺點了點頭從馬匹上跳下,又觀察了一下四周,這黃角山山下地勢平坦,若是有人一眼望去便能瞧見,但現下卻是連個鳥影都沒有,更不要說人影了。
二人站在風中等著,溫子怡向顧淺道:“淺淺,你可能猜到這人是誰?”
“不知道。”顧淺搖了搖頭。
“這人散播你的謠言,如今竟然還要見你,也不知這人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溫子怡一邊思索一邊道。
兩人等待時說著話,就這麼過了半個時辰,顧淺已經沒有了耐心,皺眉道:“怎麼還不來!莫不是故意誆我的?”
“既來之則安之,王妃,咱們既然來了便再等等吧。”溫子怡勸道。
在溫子怡的勸說下顧淺又等了一會兒,約莫有半盞茶的功夫,顧淺便是再也等不下去了,大聲罵道:“這人定是誆我的!說好的在這兒見麵,都這麼久了連個人影都沒有。”
“真是奇怪,那人送來書信竟然又不露麵,究竟是何意思?”溫子怡亦是蹙著眉頭,滿臉的疑惑和不解。
“在外傳我謠言不說,如今竟然還將我誆到這黃山角下,當真是過分!若是讓我知道是誰做的,看我不殺了他!”顧淺恨得咬牙切齒的道。
溫子怡在一旁道:“看來咱們今日這一遭是白走了,王妃,咱們回去吧。”
“嗯。”顧淺點了點頭。
兩人先後翻身上馬,騎著馬兒策馬離去,一路上顧淺都還在嚷嚷。
瑞王府裡。
夏國公主坐在謝景淮的床榻邊上,此時屋子裡除了謝景淮便是夏國公主和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