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廷風又繼續道:“那姑娘我也沒有見過,我也不知她知不知道我是寧國公府的二公子。”
“那那個姑娘為何要打你?”寧國公渾厚的聲音響起。
杜廷風沒有立即回答,而是頓了頓才開口道:“我與那姑娘同桌喝酒,剛和那姑娘說了幾句,那姑娘也不知怎麼就生氣氣來,然後就對我動起手來了。”
杜廷風生性好色,到底是何緣由惹怒了顧淺,他自然是不敢說出來的。
寧國公聞言冷哼了一聲:“恐怕沒有你說的那麼簡單,那姑娘可是青樓女子?”
“並非是青樓女子。”
“並非是青樓女子又怎會出現在青樓?更何況那定是你毛手毛腳或是言語輕浮,才惹怒了那姑娘!”寧國公盯著自己兒子說道,自己的這個兒子品性如何,他最是清楚不過了。
杜廷風激動的想要起身解釋,可是身子剛剛一挪動,渾身就跟散了架似的疼,杜廷風疼得齜牙咧嘴的,趕緊躺好了。
杜廷風解釋道:“爹,不是這樣的!我沒有!”
“老爺,你怎麼這麼說風兒呢,現在可是風兒受了這麼嚴重的傷,你怎麼還幫著旁人說話!”寧國公夫人立即不滿的瞥了寧國公一眼。
寧國公沉下眼瞼,不願和自己夫人多說,繼續問道:“你倒是說說,那姑娘並非是青樓女子,又怎會出現在青樓?”
“她雖然並非是青樓女子,卻還不是和那些青樓女子一樣,您說她一女子去青樓乾什麼?還不是為了找像我這樣的貴公子,好攀上高枝飛上枝頭!”杜廷風說的十分不屑。
旁邊站著的杜廷鈺沒有說話,隻因自己這個二弟什麼都好,就是太過風流好色,惹下了不少的風流債,這次,顯然又是風流債。
隻是以往不曾像這般過,拿些銀子便解決了,還從未遇到過像今日這種,杜廷風被打得這麼慘的。
“老爺,太醫來了!”管家突然進了屋子,身後還跟著太醫。
太醫提著自己的藥箱,向寧國公行了個禮:“寧國公。”
“陳太醫,麻煩了,還請替小兒看看。”寧國公拱了拱手,態度十分客氣。
“寧國公這是哪兒的話,皇後娘娘的傳召,微臣自是不敢耽誤。”陳太醫一邊說著話一邊朝杜廷風哪兒走去。
走至杜廷風床榻邊上,還未開始診治,陳太醫隻是掃視了一眼杜廷風,便道:“二公子傷勢不輕呐。”
“陳太醫,勞煩你替他看看。”
杜廷風雖是已經醒過來了,但整個人顯然還不能動彈,就連輕輕挪動身子也是不行,加上麵色泛白,可見這傷勢的嚴重程度。
陳太醫在宮中看診多年,對於這樣的傷勢單單是看一眼便能診斷。
隨即,陳太醫坐在了床榻邊上,認真的替杜廷風診治起來。在來時,管家也大致向陳太醫說明了情況,陳太醫在有所了解的情況下仍是細致的查看了杜廷風身上的每一處傷口,可見陳太醫的認真細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