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國公見了也是頓時就沉下了臉色,心中也是頗為心疼,但麵上卻是比寧國公夫人淡然許多:“鈺兒,怎麼回事?”
“爹,具體怎麼回事還得二弟自己才清楚,現在當務之急是要趕緊請大夫來替二弟診治,二弟這傷勢頗為嚴重。”杜廷鈺麵上露出些許擔憂之色。
男子要比女子沉穩許多,寧國公和杜廷鈺皆是十分擔憂,但麵上卻是比寧國公夫人要淡定許多。
寧國公夫人抹了一把眼淚,抬頭道:“是啊,得趕緊請大夫!”
“我已經請了大夫,應該快到了。”杜廷鈺接過話道。
寧國公點了點頭,蹙眉站在床榻邊上,看著渾身是傷的兒子,寧國公有些心疼,同時還有些生氣。
到底是誰,竟然敢對自己的兒子下那麼重的手!
在這城中,但凡是知道杜廷風身份的,誰敢不敢杜廷風麵子,父親是當朝寧國公,長姐是當朝皇後,誰人竟然如此不將他寧國公府放在眼中,敢這樣對待他的兒子。
寧國公夫人坐在杜廷風的床榻邊上,流著眼淚哭訴道:“我的風兒啊,到底是誰把你打成了這個樣子。”
“這一身上下沒有一個好地,娘這裡疼啊!”寧國公夫人拍了拍胸脯,痛心疾首的模樣。
因著杜廷風是小兒子的緣故,寧國公夫人平日裡本就嬌慣溺愛杜廷風,現下看著杜廷風傷的這麼嚴重更是心疼不已。
“風兒……”寧國公夫人仍是哭個不停。
寧國公看了一眼寧國公夫人,心下有些不喜寧國公夫人這哭哭啼啼的行為,但卻是看了一眼也沒有多說。
“大夫來了!”這時門外傳來了官家的聲音:“大夫來了!”
杜廷鈺立即上前躬著身子向寧國公夫人道:“娘,大夫來了,你先起來,好讓大夫給二弟診治。”
寧國公夫人摸了摸眼淚,在杜廷鈺的攙扶下起身。
大夫走了進來,恭恭敬敬的朝著寧國公行禮:“草民見過寧國公。”
“莫行這些虛禮,趕緊替我這小兒子看看吧。”寧國公立即出聲說道,言語間透著焦急之色。
大夫行了個禮:“是,寧國公。”
行禮之後,大夫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杜廷風的床榻前,待看到杜廷風時,大夫身形一頓詫異道:“這是二公子?”
杜廷鈺麵露不悅之色:“孔大夫,這便是我二弟,莫說這些旁的了,趕緊替我二弟診治吧!”
這孔大夫也是時常來寧國公府診治,這寧國公的二公子他也是見過的,隻是此時的杜廷風有些麵目全非,孔大夫有些瞧不出這是杜廷風才會如此詫異。
孔大夫開始替杜廷風診治,查看了一番杜廷風的傷勢,不停的搖頭咋舌道:“這下手的人可真狠呐!”
說罷,孔大夫連連搖頭,可見杜廷風傷勢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