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娘登台還未說話,底下已經有男子在起哄:“嬌娘,你上來乾什麼?趕緊再讓花娘再跳一個!”
“秦公子這話說的,難不成嬌娘就不能站在這兒了?如今諸位公子眼中隻有花娘,可都看不到嬌娘了。”嬌娘斜睨了一眼那男子向眾人說道。
“喲,嬌娘,你就彆在這兒站著說話不腰疼了,誰敢讓你嬌娘陪客呀,還是趕緊讓花娘姑娘出來吧。”底下的男子和嬌娘已經十分嫻熟,開起玩笑來也不拘謹。
嬌娘笑了笑,朝著眾人道:“諸位莫急,花娘姑娘不過是去換身衣服罷了,馬上便來。”
有了嬌娘這話,眾人才算是吃了定心丸一般,又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花娘換衣席間,琴技師又彈起了曲子。這曲子雖然動聽,但是和花娘姑娘的舞姿相比,那便顯得黯然失色了。
顧淺也坐回了位置上,感歎道:“這花娘姑娘不愧是這花香樓的頭牌,當真是才貌雙絕。”
“在本公子看來,花娘縱然是才貌雙絕,但那氣質容貌卻是不如姑娘的。”杜廷風主動和顧淺搭訕道。
“風塵女子怎能和我家小姐相提並論!”就連一旁的板栗都忍不住出言道。
杜廷風聞言立即道:“是本公子說錯了,該打該打!”
說話間杜廷風還故意用手打了自己嘴巴兩下,又深情款款的望向顧淺道:“姑娘身旁的丫鬟說的對,像姑娘這樣氣質出塵猶如仙姑的女子豈是旁人能夠論及的,方才是我說錯了。”
“杜公子這等子輕浮之話還是留著和彆的姑娘說吧,讓我平白聽了覺得惡心。”顧淺語氣不善,眼神嫌棄的道。
杜廷風也瞧見了顧淺眼中的嫌惡,但卻是未曾放在心上,仍是繼續道:“姑娘果真與彆的女子不同。”
杜廷風伸了伸手,想要握住顧淺的手,卻是被顧淺識破,顧淺立即縮回自己的手,警惕的瞪著杜廷風道:“你想乾什麼?”
“沒什麼,隻是想和姑娘交個朋友罷了,姑娘何必這般嚴肅緊張。”杜廷風又將手伸出,再次往顧淺一旁靠近。
顧淺那冰冷的眼眸一掃,滿麵冰霜警告道:“收回你的手。”
“姑娘,咱們相聚便是緣分,可千萬不要辜負了這絕佳的緣分,來,咱們喝一杯。”杜廷風色眯眯的上前,手裡端了一杯酒,非要讓顧淺喝些。
顧淺手一抬,便將那酒灑在了地麵上。
杜廷風倒也不惱,反而是笑著道:“像姑娘這樣有脾性的女子世間少有了,不過,我喜歡!”
說完後,杜廷風就抖動著肩膀笑了起來,隻是那笑容中卻是充滿了猥瑣,讓人一看便覺得惡心。
杜廷風徑直坐到了顧淺的身旁,心中被顧淺這冷傲的姿態勾得直癢癢,腦海中想象著和顧淺行魚水之歡的歡愉模樣。
眼前的女子和那些隻知道嬌媚討好承歡的女子不同,想必自是彆有一番風味。
想到這裡,杜廷風差點兒流出了口水。
色蟲上腦,杜廷風的手竟是放到了顧淺的腿上:“姑娘,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