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對他好,想讓他好,有些方式便也不在乎了。
如此看來,愛情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讓人變得漸漸不像自己。
商酌言始終沒點頭,蕭染便笑著問了句:“不能嗎?怎麼說我之前也是你的助理,就算出現在公司也不會很奇怪吧?”
“不去陪你母親嗎?”
“下午再說。”蕭染說:“她會理解我的。”
母親當然也很重要,隻是昨天見過也聊過,如今又在商酌言的房子裡,有醫生陪護,蕭染沒什麼不放心的。
“好吧。”商酌言說:“一起去。”
商酌言答應了蕭染,也意識到自己腳上的傷口怕是在好之前都沒什麼機會碰觸地麵了,因為蕭染說的是對的,她就是那塊警示牌,隻要看見她,商酌言就不可能毫無顧忌地讓傷口裂開。
因為蕭染說過,她也會疼。
商酌言不想讓她再疼。
任思危對於商酌言竟然坐著輪椅來上班這一畫麵比蕭染重新又出現在商酌言的身邊還要震驚,畢竟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兩個人沒完,果不其然在不見蕭染才一個多月的時間就又一次糾葛到了一起。
比任思危想象中的時間短了太多。
她上前關心商酌言,順便詢問一下是否要為蕭染安排工作,畢竟當初蕭染離開得太快,連起碼的離職手續都還沒有辦完,如今這兩人看起來比之前的關係還要好,蕭染如果重新回來工作似乎也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
“不用。”蕭染笑笑:“我隻是過來照看一下商董,離職手續我也會去補辦。”
任思危便明白了,很快離開將空間留給了兩人。
商酌言剛到不久就要去主持會議,蕭染不方便參加,而且會議期間,商酌言應該也沒有起來的機會。
“會議應該會開很久。”商酌言離開之前告訴她。
蕭染笑笑:“沒事,我有消遣時間的方式。”
商酌言沒有問她消遣的方式是什麼,他不覺得自己的辦公室裡有什麼讓蕭染感興趣的,隻說:“無聊了可以睡一會兒,你知道休息室在哪兒。”
“好。”蕭染應下:“中午想吃什麼,我提前訂。”
“你看著辦,我都可以。”
商酌言離開後蕭染還真的去睡了一會兒,定了個鬨鐘不讓自己睡太久,醒了就訂餐,隻是她沒有等到鬨鈴響就被手機鈴聲所驚擾了睡意,蕭瑟給她打來了電話。
蕭染以為她是詢問商酌言的傷勢,畢竟她真的很關心,蕭染調整了一下呼吸,想好了自己該怎麼說之後便按下了接聽鍵,卻不想一聲‘姐’還沒有說出口,蕭瑟哽咽且害怕的聲音卻先一步傳來:
“小染,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