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染的呼吸不由停止了一瞬,繼而急促起來,手也不自覺地抓住了商酌言腰間的浴袍,緊緊地攥在手心裡。
親密的事情做過無數次了,可這樣溫柔地舔舐蕭染卻從未經曆過,酒精也在身體裡開始作祟,蕭染很快就有了感覺。
不管她願不願意承認,在和商酌言越來越深的接觸裡,她的身體早已習慣了商酌言,無論溫柔還是粗暴的對待。
“你抖得好厲害。”商酌言湊到她的耳邊,一邊吻她一邊解她襯衫前的扣子:“喜歡?”
蕭染沒說話,直到商酌言將她的襯衫脫下來隨手扔開,蕭染仰頭看了一眼天花板,才在醒目的燈光下微微回神,她想起了艾莉絲的放縱和自由,於是在這個晚上她也沒有再抗拒自己,抬手攀上了商酌言的肩膀,輕聲說:
“去樓上。”
對於蕭染這樣的要求,商酌言當然不會拒絕,他直接拖住蕭染的臀部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隻是這樣的姿勢讓蕭染必須緊緊地用雙腿環顧著商酌言的腰部,甚至不敢鬆懈,生怕自己掉下來。
可蕭染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商酌言連一分鐘都不想等,在邁步去房間的路上,他已經趁著姿勢的方便,將蕭染吻了又吻,蕭染胸口本就沒有消失的吻痕又增加了新的,像一朵朵盛開的梅花,讓商酌言隻想在她的身上留下更多。
或許是因為蕭染的配合,或許是蕭染下午的那一句‘也就那樣’,以至於商酌言急需給她一個教訓,讓她知道自己究竟是哪樣。
所以在這個晚上比之前更加肆無忌憚,那些羞恥的姿勢幾欲讓蕭染崩潰,但又不能否認自己是舒服的,最後她紅了眼睛商酌言也沒有放過她,甚至記仇地想起了在酒吧的時候蕭染看著艾莉絲離開時羨慕的眼神。
這件事蕭染本是解釋清楚了的,商酌言也知道她說的是真的,但在這個時候,商酌言偏偏不那麼理智了,他隻讓自己記住了蕭染的羨慕。
於是他來了一些壞心思,在蕭染受不住的時候俯下身去咬她的耳朵,問她:“你知道艾莉絲他們會怎麼做嗎?”
蕭染一開始並不能立刻明白商酌言說的是什麼意思,她覺得自己的意識都快要被商酌言撞出去,但幾秒後到底知道了商酌言的意思,錯開視線:“不……不知道……”
“想知道嗎?”商酌言的手順著她腰後的肌膚滑下去:“他們三個人在床上是什麼姿勢,想過嗎?”
蕭染看著商酌言的眼神都帶了一些不滿,她不明白這是不是男人的又一個劣根性,以至於在床上提及彆人的這檔子事兒,但不管商酌言是不是喜歡,是不是故意,蕭染都無法適應,她覺得這件事是很私密的事情,哪怕是在床上隻是說一句彆的人,蕭染都覺得不自在。
可商酌言卻不這麼覺得,他大概也看出了蕭染的抗拒,卻並沒有在意,那隻腰後的手還在不停地往下遊走,直至停在某一處,在蕭染震驚和抗拒的眼神裡,商酌言笑著告訴她:
“他們兩個人會好好侍候艾莉絲的,一前一後……”
蕭染從來不知道‘一前一後’會在今天變成一個自己完全陌生的詞彙,一個隻要想起來就會麵紅耳赤的詞,尤其是商酌言的手還在某一處放著,好像他隨時都能突破界限讓蕭染好好的感受一下什麼是真正的一前一後。
蕭染的抗拒很明顯,她極力想要逃脫商酌言的控製,急切的商酌言都快要壓不住她,後來商酌言的手離開了那一處,蕭染的動作才慢慢緩和下來,大概是嚇的,她眼角有淚留下來,可在床上的這副姿態不可能讓男人有任何的憐憫情緒,他想的隻是怎麼樣才能讓蕭染哭得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