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母親所在的醫院。”
“你當我傻的嗎?讓你知道你母親在哪裡,萬一你讓人接走了?我上哪兒哭去。”
“你和蕭成功都用我母親來威脅我,沒這個道理。”
程立秋在電話那端又靜默了一會兒:“我可以把你母親接出來,到一個蕭成功不知道的醫院裡,像之前一樣請最好的醫生,為她好好治療。”
“我不信你。”
“蕭染,我要的隻是富貴榮華,不是誰的命,你若不放心我可以讓你每周見她一次,但她必須在我手裡。”
蕭染原本也沒奢望程立秋會突然腦子不好使的將母親交出來,一周一次已經比現在好太多了:
“好,等你做到了再來聯係我吧。”
說完這一句蕭染就掛了電話,站在原地平複了好一會兒心情才走回去工位上。已經到了上班時間,任思危也已經回來,蕭染和她打了招呼坐下,卻不想還沒打開未看完的資料任思危就提醒了句:“商董讓你進去。”
蕭染點了點頭,起身去了商酌言的辦公室。
自從那天蕭染在商酌言的辦公室說出希望他幫忙的話之後,兩個人幾乎沒有任何交流,連見麵都很少,蕭染很忙,商酌言掌管著這麼大的一個集團隻會更忙,這次站在他的麵前蕭染也沒有什麼彆的情緒,本身就不該將自己的事情寄托在另一個人的身上。
蕭染從不做這種傻事。
試過了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她也接受得很坦然,並不會在此消耗太多的情緒。
不值得。
“今天晚上跟我去個地方,會住一晚上,下班後你可以回家去收拾一下換洗衣服。”
蕭染看他兩秒:“可以問一下是公事還是私事嗎?”
商酌言笑看著她,玩鬨的語氣:“私事又如何?你還敢不去嗎?”
“私事就不去了。”蕭染說:“未婚夫還等著。”
商酌言的眼睛聽到這句話危險地眯了眯:“你再說一次?”
蕭染不可能再說一次,她又不傻,沉默地站在原地,商酌言靜靜地看她,後來不知道想到什麼起身走過來站在她旁邊:“既然你這麼說了,等下我陪你回去,我親自去跟你未婚夫去解釋。”
鬼才信他隻是去解釋,反正蕭染不信,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不勞煩商董,我自己可以。”
拒絕不了的,商酌言也決不允許,蕭染不再浪費口舌,轉身準備離開,卻不料被商酌言扯了頭發,很輕的一下,不是動怒,不是不滿,就像是尋常打鬨,如果不是兩個人的身份不對,蕭染都會覺得是在打情罵俏了。
她震驚地回頭看商酌言,商酌言放開她的頭發改為捏她的臉:
“哪裡來的這麼大的脾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