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我有機會。”蕭染看著他:“我一定會。”
她的語氣沒有絲毫轉圜的餘地,讓商酌言本就不太順的脾氣更是不滿,他從沙發起了身邁步走過來在蕭染的麵前站立,兩人的姿態讓商酌言變成了居高臨下瞧著她的模樣,蕭染更直麵於他目光之下的壓力。
或許她應該識時務一些,但她做不到。
“我再說一次,生下他。”
蕭染迎視著他的目光,笑了笑:“要不六叔去移植一個人造子宮吧?這個孩子也跟著移進去,由六叔來生,好不……”
蕭染的話還未說完脖頸就被商酌言卡住,這一次不是蕭染來自於他氣場壓迫下的感受,而是實打實的被他遏製住了呼吸,隻要商酌言再用力一點,或許她就不用為這數之不儘的麻煩而煩惱了。
商酌言將力道控製在一個讓她覺得窒息卻還留有一絲呼吸空間的節點,微微彎下腰仔仔細細地打量她:
“我真的是很久都沒有遇見像你這麼敢的女人了。”
蕭染臉色漲紅卻依舊不認輸,甚至還笑了笑:“世界這麼大,六叔就算再見多識廣也總有你沒見過的人,我隻是其中一個,這不算什麼。”
“真當我不敢動你?”
蕭染因為說話臉色更加漲紅,呼吸也越加困難,說出口的每一個字都像是有把刀劃在喉嚨處,可她沒辜負商酌言送給她的‘敢’的稱號,沒有絲毫的妥協:
“六叔可以再用力一些,掐死我,我就省得找機會去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