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當晚不在家好好陪未婚妻,來我這裡做什麼?”
商祺險些忘記自己出現在這裡的目的是什麼,聞言突然就理直氣壯起來,抬起了頭,但看到商酌言的那一秒又慫得錯開了視線:“我,我來找人。”
“找誰?”商酌言笑了笑:“剛才聽你好像喊蕭染,如果我沒記錯這似乎是你未婚妻的名字?怎麼?訂婚之夜老婆跑了不說,還懷疑她爬上了我的床是嗎?”
商酌言讓開了門口的位置:“去搜搜吧,看你未婚妻在不在我這兒,看看你六叔我是不是真的這麼葷素不忌,喜歡和自己未來的侄媳婦搞亂倫。”
臥室裡的蕭染聞言攥緊了衣服,擔心商祺真的會進來。
可她不清楚商祺對商酌言的畏懼,商酌言讓開了位置,商祺非但沒有往前一步反而還後退了一步,甚至小心翼翼地瞧著商酌言的臉色,生怕他是生氣了:“六叔說笑了,我怎麼可能懷疑六叔,我就是聽說她在這兒,來看看,誤會誤會。”
“聽說?聽誰說?”商酌言問得漫不經心,可任誰都聽出他被打擾的不滿。
商祺嚇得不敢說話看向門口,蕭詩情從門口走出來,她並不清楚甚至不理解商祺對商酌言的畏懼,說得理直氣壯:“我朋友看到她醉醺醺地跟一個男人進了這個房間,不會有錯的。”
商酌言並不解釋什麼,閒適地靠在一旁重新點燃了一根煙,是個讓他們請便的姿態。
蕭詩情見此就要往裡闖,卻被商祺抓住了手腕:“你瘋了!”
“阿祺,她真的在這裡,你相信我,把她抓出來,訂婚當天背著你出來偷人,商家知道了絕不會縱容這樣的女人做你太太的,你們就可以取消婚約,然後和我在一起了。”
商祺不放她,蕭詩情卻還是不死心:
“而且你看看,你六叔明顯就是剛做完的模樣,房間裡肯定有人。”
商祺臉色一僵,還不等說什麼,商酌言嗤笑了聲:
“你和多少男人做過?隻一眼就知道我剛做完?”
蕭詩情:“……”
“六叔彆生氣。”商祺立刻道歉:“是詩情不懂事,蕭染不可能在這裡,抱歉打擾六叔了,我們現在就走。”
說完不顧蕭詩情的不滿,直接拉著她離開,腳步邁出房間的時候,商酌言叫停了他們:
“商祺,彆這麼不挑,免得染了臟病。”
蕭詩情一僵,她怎麼會聽不出商酌言這句話的意思,從小到大還沒誰敢這麼羞辱她,即便是商祺的六叔也不行,她忍不了的轉過身憤憤地想要說什麼,卻被商祺捂住了嘴。
“六叔教訓的是,我會注意的。”
在蕭詩情惱怒的神色中商酌言微微一笑,甩上了門。
商酌言回到主臥的時候蕭染已經穿好了衣服,看樣子是準備要走,商酌言見此微微挑了挑眉,靠在了門邊的牆壁上:“這是要反悔答應的了?商祺還沒走遠,我可以叫他回來。”
蕭染整理衣服的動作一頓:“我沒有要反悔,但我得回去了,我不能讓他真的覺得我真的和彆人上了床。”
“可你就是上了。”商酌言笑笑,提醒她:“還是和他的叔叔,親的。”
蕭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