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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外。
從得到有人要殺某個銀發少年的情報開始,貝爾摩德就把代號為“灰狼”的人從船頭追殺到船尾。對方很擅長利用人群,以及她身份的不便,總是在她動手**前就跟泥鰍一樣滑溜地跑掉,不愧是在黑市被懸賞了數年沒被抓住的人。
不過昨天寶石展會的混亂結束後,灰狼好像意識到她追殺自己的理由了,被抓到後特彆誠懇地說“妹妹,我真的沒有對夜鶯動手的打算,我和他其實認識的”。
貝爾摩德假裝信了他的鬼話,從灰狼那裡知道了ani結社的夜鶯,還有《來自黑暗組織的jin》跟結社的恩怨。
灰狼說哎,妹妹,你不知道,烏丸集團不知道從哪得知了我們的秘密,非要拍這部電影。
貝爾摩德就笑,說:電影劇本是我寫的。
灰狼:……
貝爾摩德:但你們的boss很有眼光,沒選錯人。
她把灰狼放走了。
本來她想把人踹下海,但暴風雨的時候隻是出去也很危險,就算了。而且寶石展會的混亂她都看在眼裡,船上的警察可以說是大獲全勝,ani結社的人也多半被抓,隻有灰狼一個人掀不起什麼風浪。而且,貝爾摩德可不覺得警方的布置跟波本沒有關係,至於波本到底是什麼人……
跟她有什麼關係?
就算波本的**是美國總統她也不管,現在她就是來找波本興師問罪的。
“哢嗒。”
是客房門被關上的聲音。
貝爾摩德就靠在客房外拐角的樓梯上,拿著煙但沒點,一直在看手機裡的訊息。這會兒也沒有信號,不知道她看的是從哪個異次元發來的消息。
降穀零剛走了兩步,就看到金發的女人出現在眼前。她仗著這段走廊沒人,連易容都沒做,萬眾矚目出現就會引起一群人追捧的大明星克麗絲·溫亞德就在這裡等了不知道多久。
她看到降穀零出來,把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秒,才拿出打火機,點著了煙。
“波本,我把gin交給你,才兩天,你就把他搞成了這樣?”
她依舊笑盈盈的,但降穀零跟她足夠熟悉,從那份笑意裡看出了十
足的冷意。
降穀零拿走她的煙,
按滅扔進垃圾桶,
然後說:“什麼樣?說清楚點,
貝爾摩德,
我很忙。”
貝爾摩德倒是沒有在意那根煙,她本來也就不打算抽煙,甚至想戒煙了,她記得少年時代的gin很不喜歡煙的味道。
她簡單地說:“中央控製室。”
降穀零微微皺眉,但很快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所以昨晚來送東西的人是你,貝爾摩德。”
來送λ-ap13藥物的人,基爾以及灰狼,是唯三見到過中央控製室裡的銀發少年的人。
昨晚的基爾清楚fbi的事,是真貨,灰狼剛被**叫去喝茶了,那唯一的可能就是擅長易容和偽裝彆人的貝爾摩德換上那個組織成員的偽裝,特地來找波本,並看到了被拷在牆角的黑澤陣。
貝爾摩德冷靜得很,她同樣是在組織裡混跡多年的**,沒有多看一眼就離開,按計劃做完自己要做的事,直到今天才來找波本。
“是我。你不覺得你應該給我個解釋嗎,波本?”
“解釋啊……”
降穀零從貝爾摩德的角度想了想,發現她來找自己完全合情合理,一個單方麵對琴酒相當看重的女人,發現自己保護的人變成幼崽又被人囚禁,嗯……她沒跟自己打起來真是讓人意外。
不過這個鍋降穀零不打算背。
他歎了口氣,說:“貝爾摩德,你知道我管不住他,他身上的傷都是自己跑出去跟人打架的結果。”
不等貝爾摩德就事情的後半截發問,降穀零就示意她看向黑澤陣所在地客房,語調微微上揚:“但你放心,貝爾摩德,他很信任我,剛才就在我身邊睡著了。”
貝爾摩德不笑了。
她看降穀零的表情裡甚至夾雜著點恨意。
“波本。”
“貝爾摩德。”
降穀零把帽子往下按了點,回以輕鬆的笑。兩人就這麼對峙了一會兒,就在貝爾摩德轉身要走的時候,降穀零問:
“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你為什麼這麼在意琴酒?據我所知,在他加入組織前,你們兩個從未見過,而你們共同執行任務的次數也約等於零。”
“這與你無關,波本。”
“是嗎?那我就不多問了。”降穀零發現自己好像又踩到了貝爾摩德的尾巴,自從當上組織的boss不能——不是不用,是不能——那麼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地對待其他代號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