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奇山是這麼的冷漠。
沈溪身上流的血,或許那裡麵的冷漠,也有來自沈奇山的一部分。
想想,這種冷漠的人可怕而又不幸。
地下賭場,這片地方離罪惡好像很近。
一擲千金的賭徒,有時候也是最容易走上亡命道路的惡人。林深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以後,擔心被人懷疑,索性從沙發上站起來,也去賭了兩把。
終於到了晚上,輸得很慘的沈奇山付了最後一筆債,陰氣沉沉地離開了賭場。
他前腳剛走,林深就聽到賭場裡有人大聲在說,“不是我說,老子再沒有出息,也不會到賣兒子的地步。我就是賣媳婦,也不可能賣兒子!”
賭場裡的人一邊賭錢一邊大聲嚷嚷,不少都是在附和之前那個人,一致的看不起賣掉孩子的沈奇山。
就算是那些盜竊的,搶劫的,嫖娼的,不孝的,活的作惡多端的,好像也都心照不宣,覺得賣兒子是一件極其恥辱的事。
虎毒不食子,也是人的本性。
但人群中難免混得有幾個不是人的。
林深沒有再聽了。
他轉過身,雙手插在衛衣的兜裡,也走出了地下賭場,悄悄地跟在沈奇山的身後。
跟了一路,走到小巷口的沈奇山突然停下。
難道對方發現他了?
模糊的夜色中,林深藏在建築物的支柱後,頭上帶著黑色的衛衣帽子,一動不動。
他屏氣凝神,餘光小心翼翼打量著地上沈奇山的影子。
突然,林深聽到了沈奇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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