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逃婚第20天(2 / 2)

“你的未婚夫,傳說中帝國元首最為看重的二兒子啊。”魏爾淪不屑地聳聳肩。

“您是元首的兒子?”

溫僑一邊跟他搭話,背在身後的手已經悄悄摸向後腰的匕首,摸著冰涼起伏的金屬刀鞘。

他定了定神道:“如果您是來做您弟弟的說客,或是抓我回去的,儘管我的力量有限,我也會反抗的。”

魏爾倫一聽,停在他麵前,眼神玩味的掃了他一眼,“嘶”一聲吸氣,接著竟然笑出聲來:“原來你什麼都不知道嗎?”

他差點忘了,他與霍蘭希的元首之子身份是不對外公開的,隻有極少數的知情者。

魏爾淪像是被低級笑話逗笑了的痞子,笑的擠出了眼淚,自顧自道:“那看來我那個一根筋的弟弟也不知道了,怪不得,你們真是太有意思了。”

他這些驢唇不對馬嘴的話實在很想像瘋子的自言自語,但溫僑不敢輕舉妄動。

“不過這不是我來這的目的,不要害怕嘛小Omega,我可不是逼Omega出嫁的怪叔叔,不過,”魏爾淪話鋒一轉,微彎下腰看著他,距離近到溫僑可以完全看清他眼中的侵略與惡意,“你知不知道其實你的信息素還挺特彆的。”

溫僑不再與他搭話,隻是緊繃著身體全身寫滿抗拒。

魏爾淪滿不在乎,指尖挑了挑他的下巴,被溫僑揮手打開之後,又將手指放到鼻低貪婪的嗅了嗅:“特彆好聞呢。”

“能將暴躁狀態下的長尾山雀馴服,並操控它替你獵殺,Omega你很有本事。”他評價道。

即使思緒再混亂,溫僑也猜出他指的大概是幾天前肥啾將一群鬣狗咬死的事,當天出了這樣的事,他也察覺到肥啾的不尋常,他這幾天都把肥啾好好鎖在籠子裡,沒有再放出來過。

隻是那在荒郊野嶺,魏爾淪是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的?

溫僑感到後背一陣寒涼,像被毒蛇盯上,毛骨悚然的感覺揮之不去。

誰知道魏爾淪突然發難,一把掐住了溫僑的脖子,他手指上帶了很多金屬戒指,每一個都卡在皮膚下脆弱的血管與喉管上。

溫僑隻來得及發出近乎無聲的悶哼,但他還尚留有意識的清醒,抖著手拔出早就握在手裡的匕首,朝著魏爾淪的脖子刺過去。

躲避一個Omega的襲擊對Alpha來說實在太容易,魏爾淪“嗯哼?”一聲,直接將溫僑手裡的匕首打掉,製住他的雙手,將他整個人按在旁邊的桌子上,挑起一邊眉毛看著他:“你真不像萊蒙公爵口中那樣溫良馴順,簡直是一隻會呲牙的小貓。”

溫僑的喉管被逐漸擠壓,根本發不出一點聲音,白皙的臉頰漲的通紅,下肢本能的撲騰掙紮著,淩亂地落在男人身上,但他的這點掙紮幾乎是螳臂當車。

有一枚戒指表麵似乎有尖銳的金屬,刺進他的脆弱的側頸皮膚,緩緩劃出一道血痕。

溫僑眼角滑落透明的水滴,砸在桌麵上消失不見,琥珀瞳逐漸渙散失焦,金發垂落遮掩住他猙獰的表情。

當他的眼前閃過白光,大腦麻木一片,再也吸不進一口空氣時,溫僑無聲的念出了那個名字,這是他無意識操縱的行為。

就在所有的掙紮都幾乎停止,溫僑就要因窒息陷入昏厥走向死亡時,魏爾淪無所謂的鬆開手。

一瞬間得到氧氣後,溫僑被摔在地上,咳得聲帶幾乎要震破了,眼淚與汗水都在交錯著砸進地板裡。

魏爾淪滿意的看了看手上帶血的戒指,捏著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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