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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躺在一張床上聊天算的話,那也是他“誘拐”霍蘭希的,不過闕德華肯定不是這個意思。
溫僑趕忙搖搖頭:“沒有,醫生,我們真的不是那種關係。”
“哦,那他真令人失望,”闕德華撇嘴,“他第一次這麼聽一個人的話,如果不是情人,隻可能你是他的救命恩人,或者他有什麼把柄在你手上,深藏不漏啊小Omega。”
霍蘭希打斷他們:“我還聽得到,闕德華,你很吵。”
“哦,看吧,他就是這麼雙標,”闕德華抱臂眼神鄙視的看著他,“我敢保證我的聲音和小Omega差不出5分貝。”
接著他又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湊過來問溫僑:“你覺得他是不是個適合結婚的對象?”
溫僑被問住了,他潛意識裡對婚姻是抵觸的,自小就是,因為那意味著強製匹配,失去自由,淪為工具。
但如果他的Alpha是霍蘭希,以對方的品性德行,或許不會這麼對待自己的伴侶。
然而沒有如果,他們都已經各自有婚配了,儘管彼此都不願意。
不過溫僑還是如實回答:“如果是上將,會有很多Omega願意的。”
闕德華像聽到八卦一樣挑挑眉,“喔噢”了一聲:“你對他的評價很高嘛,正好他不願意接受強製婚配,叫他跟你結婚,家產都留給你,我一定會去教堂祈求神靈保佑你們的。”
“您好像對上將的婚事很關心?”溫僑忍不住道。
“那當然,”闕德華毫不避諱道,他撓了撓下巴,“有Omega安撫他的躁狂,他就不至於天天像生吞了三萬斤‘白碸’一樣狂暴,你會是整個帝國的救命恩人!”
但很快,闕德華醫生也不再插科打諢,治療進入中後段,醫生的表情開始嚴肅,坐在機械椅上任人宰割的霍蘭希額頭全是細汗,被激光刺中的右手開始小幅度顫抖。
“每一次治療都這麼痛嗎?”溫僑苦著臉,好像能感同身受一樣。
闕德華道:“不一定,要看傷重程度,不過傷成他這個樣子,確實會痛一痛。”
他抬頭一瞥溫僑,笑了笑,下巴的胡須讓他看起來像個聖誕老人:“彆這個表情,小鬼,看著好像他快死了似的,他可是帝國的頂級alpha戰力,不隻有指揮頭腦,還能一拳把人的腦袋乾飛到牆上去,身體素質好的恐怖。”
“曾經一顆炮彈在他頭頂炸開,我賭上我醫者的尊嚴篤定他活不過三天,可他還是醒過來了,跟我作對似的。”闕德華的吐槽越來越像在吹彩虹屁,越吹越離譜。
“喬喬。”霍蘭希突然叫了他一聲。
溫僑迎上去,在他身邊半蹲下來:“我在,上將,有事要吩咐我嗎?”
他已經充分適應了自己貧民的身份,在霍蘭希這樣的軍官麵前,習慣了用恭敬甚至是恭維的語氣。
“彆這麼說話,你不是我的下屬,也不是我的仆人,叫我的名字。”霍蘭希緊皺著眉,他斷句間有極細微的氣息音,但並不明顯,內容沒什麼實際意義,但好像隻有這樣,才能引開他被疼痛鎖定的注意力。
溫僑頓了頓,小聲說了句:“霍蘭希。”
“嗯。”霍蘭希低沉的應了聲,又沒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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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僑又一次回到了第四區,現在首都星的戒嚴還沒有撤銷,民用碸艦依然處於禁止出入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