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逃婚第9天(2 / 2)

但溫僑眼前的畫麵開始發花,眼睛像針紮一樣生疼,他啊難受的就要抬手去揉。

霍蘭希命令道:“彆揉。”

溫僑居然被他並不高的語調下了喲哆嗦,果真不動了,霍蘭希頓了頓,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會嚇到他,畢竟這個小Omega從前可是什麼禍都敢給他闖。

霍蘭希朝身後擺了擺手,身著特殊材料雨衣的伊洛爾跑過來:“上將。”

他又向溫僑問好,微笑道:“這幾天你做得很好,幫了上將很大的忙。”

霍蘭希把傘遞給他,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塊方巾,耐心折成了方形,隨後一手摟過溫僑的後腦勺,一手拿著帕子捂在了他眼睛上。

眼前突然一黑,溫僑下意識抬手去摸,摸到的東西觸感微涼發硬,那是霍蘭希手上帶著的皮質手套,他什麼都看不見了,隻能聽著周圍陣陣的雨聲。

“這是做什麼?”溫僑有些摸不準霍蘭希的想法。

街上空無一人,霍蘭希麵向遠處的雨幕,伸手接了點雨水,放在鼻尖聞了聞,然後厭惡地一皺眉。

“這雨裡有東西,把車開過來,去找闕德華。”霍蘭希吩咐道。

“是。”

霍蘭希又把視線轉回來:“自己按著。”

“哦,好。”溫僑抬手按好帕子,不再掙紮,他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主城區的天氣都由氣象所全權管控,每天是下雨還是晴天,都是提前安排好的。

“你,”問話剛開了個頭,溫僑一頓,他又忘了自己現在不是貴族的身份,一個平民見到指揮官,理應尊稱“您”的,於是,溫僑立刻改口,“您怎麼會在這裡?”

霍蘭希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逮捕一名逃犯。”

所以剛才的聲音是霍蘭希開的槍,溫僑雖然沒有向他求救,但卻還是意外的被他救了。

兩人之間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隻剩絲絲雨聲敲打著頭頂威壓感極強的黑傘,自從那天通訊以後,溫僑都沒有在與霍蘭希交流過。

碸鳶已經緩緩停在兩人身前。

伊洛爾為霍蘭希了開門,他抬腳正想走,突然想起溫僑現在什麼也看不見,索性就用乾燥的手套握住了溫僑濕漉漉的細痩手腕,把他引進了車裡。

車內的空氣被熱氣熏得暖烘烘的,隻是片刻,溫僑臉頰就泛起紅暈。

這是他第二次坐霍蘭希的碸鳶,已經沒那麼不自在了。

隻聽身邊一個低沉有力的聲音說道:“給氣象所發短訊,下的雨酸的發臭,那幫吃閒飯的是五感失靈了嗎?”

“是。”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霍蘭希沉聲道。

溫僑想了想,決定不再隱瞞,既然決定讓霍蘭希相信自己,他就不能對葛金的事有任何隱瞞,於是一五一十將剛才發生的事全倒了出來。

等他說完之後,車內沉默了,如果溫僑現在沒有拿手帕捂住眼睛,他就會和前排的伊洛爾一樣,看到霍蘭希皺起的眉和沉得嚇人的臉色。

目的地是藏匿於鬨市街頭的一家私人診所,霍蘭希似乎與那名叫闕德華的醫生很相熟。

闕德華是個白金發色的大胡子老頭,醫術不錯,就是性格有些像個老頑童。

他看了看溫僑泛起紅血絲的眼睛,擺擺手對霍蘭希道:“沒什麼事,隻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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