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琳不甘心,
「可是,殿下給了侯府那麼多的聘禮,卻為何隻給我一個庶妃的位子?」
蘇瑾心道,覺得你沒那麼大的用處唄。
不過,蘇瑾可不會在這個時候戳美琳的心窩子,她的小命在美琳的手裡握著。說點好聽的,大家都好,至於是不是事實,誰在乎呢?
蘇瑾心下一動,道,
「聽說,殿下前幾天去了「好鄰居」,跟冀鋆聊得很高興,娘娘,您說,是不是殿下想將這個側妃的位子給冀鋆啊?」
美琳頓時火起,
「她也配!」
蘇瑾也鄙夷地道,
「她當然不配,她跟娘娘比起來,都趕不上您的腳趾頭!可是,她會妖術啊!說不定給殿下下點什麼「情蠱」,彆說側妃,說不定正妃的位子都得給她呢!」
美琳冷哼一聲,
「她想的倒是美!走著瞧!又不是她一個人懂蠱!」
蘇瑾不再言語,恰到好處地激起美琳對冀家姐妹的恨意後,就不要再添油加醋,會適得其反。
蘇瑾知道,美琳跟她很象,心胸狹隘,又心比天高,為人自私,善妒,狹隘且狠毒。
她們如果想對付一個人,就猶如毒蛇一般,冬季會蟄伏起來,春暖花開,時機成熟,就會伺機而動!
困惑中美琳沒有等到二皇子,卻等來了候南!
候南帶著兩個丫鬟和四個婆子來到美琳的院子如入無人之境!
美琳院中隻有四個丫鬟。此刻已經被候南帶來的五大三粗的婆子給牢牢製住!
而且麻利地將四個丫鬟捆得不能動彈!
蘇瑾掙紮兩下,也沒能逃脫被捆的命運,跟丫鬟不同的是,婆子還在她嘴裡塞了一塊帕子!
而候南則牢牢地揪住美琳的手腕,力氣之大,美琳隻覺得手腕碎了一般!
美琳吃痛喊出聲,卻被候南帶來的丫鬟
按住肩膀,又用帕子將嘴給堵住!
然後,候南快速地拿出一個大瓷瓶,有拳頭那麼粗!
用刀割開蘇瑾的手臂,鮮血順著瓶口滴進瓶中!
美琳看得目瞪口呆!她萬萬想不到,候南居然明目張膽地取血。
更加要命的是,下一刻,候南如法炮製,又從她的手臂上取血!
而候南看她們的眼神,好像兩隻小貓小狗。
美琳第一次感覺到恐懼!
候南,***!
她怎麼敢這樣對自己!自己是二皇子的庶妃,而她隻是一個奴才……
候南卻是是奴才,可是那又怎樣?
候南絲毫不認為「奴才」是不好聽的詞,在宮裡,候南見得多了,很多妃子名義上是主子,卻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
而她這樣的「奴才」,可以淩駕於她們這些「妃子」的頭上,甚至折磨她們,欺淩她們!
二皇子說了,麵對洪庶妃不用客氣,讓她進府的目的,一是洪培菊的藥,二是她和蘇瑾的血。
誰讓她們跟「葡漣」有著割不斷地聯係呢!
二皇子讓她隨意取血,但是,一次彆太多,彆要人命就行。
隻要,她候南把「葡漣」運用好,能從冀家姐妹身上找出秘密,弄死兩個人,二皇子問都不會問。
看著蘇瑾被取血後,癱倒在地,而美琳則目眥欲裂地瞪向她。
候南坐了下來,擦擦手,小心翼翼地將瓷瓶交給了丫鬟,
「庶妃娘娘可是有什麼想問我的?不過,醜話說在前麵,彆罵人,我這個人很講究禮數的,也很不喜歡汙言穢語。罵了我,我如果生了氣,後果很嚴重的!」
被丫鬟扶著坐下去的美琳,此刻靠在丫鬟身上,想到剛才那麻利的取血手法,臂膀生疼,卻不敢說什麼,生怕,候南一刀歪歪,將自己的喉嚨隔斷!隻能忿忿地看著候南。
候南看她不說話,笑道,
「彆這麼看著我,庶妃娘娘,你和蘇姨娘能為殿下的大業出力,是你們的榮幸,殿下說了,做人呢,一定要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有自己的本分,彆想那些有的沒的。」
候南的話,蘇瑾不敢頂撞,可是美琳忍不了!
雖然知道候南在狐假虎威,可是,也一定有二皇子的縱容,美琳感到萬分委屈。
「你說誰想有的沒的?我是殿下的庶妃,不是你能隨意欺辱的!我要跟殿下說,你——」
候南一個眼神掃過去,目露凶光,美琳生生住了口。
候南,
「你聽好了,你和蘇姨娘的血對殿下有用,你要惜福!如果你非要惹殿下生氣,你就去試試,到時候,殿下會直接將你扔到我的院子裡,任我處置,庶妃娘娘,你可願意?」
候南語氣輕鬆,卻透著森森冷意,蘇瑾不由得抖成一團!她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