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美人,您救救奴婢,奴婢實在看不過去關常在欺負您,就給她下了瀉藥,想著,她如果拉肚子起不來床,至少沒有精神頭害您了!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您,您不能不管我啊!”
冀忞氣急,
“你這哪裡是為了我好!你分明是害我啊!”
那時冀忞內心深深的恐懼和痛恨,如果真是為了我好,你咋不直接將關靜秋害死!那樣才一了百了!
可是,關靜秋既然不死,還知道了是我身邊的人下的藥,豈不是更加變本加厲地對付我!
何況,我根本沒有吩咐你去這麼做!
如今,這個結就根本解不開了!
焦賢妃看冀忞氣得不說話,又害怕又慌亂的樣子,很是得意,她冷冷地對蘿兒道,
“你還是說真話吧,否則,我把你扔進大牢,百餘種刑具讓你一一嘗個遍,到那時讓你說什麼你就說什麼!”
蘿兒抬頭看著焦賢妃陰晴不定的神情,忽然間打了一個哆嗦。
焦賢妃又道,
“是不是芩美人讓你去害我,而芩美人弄錯了那杯茶,陰差陽錯地讓關常在喝下去了?”
蘿兒下意識地搖頭,
“芩美人不知道杯子裡有藥,更加不知道哪個杯子有藥,是奴婢看不過去賢妃娘娘總欺負我們主子!”
冀忞心頭大震!
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心中的苦澀,說恨吧,確實恨!啥也不知道的時候,蘿兒就給自己惹了這麼大的禍!
可是,冀忞又恨不起來,隨著重生之後,對蘿兒的心情變得更加複雜。
畢竟在最後,蘿兒也沒有攀誣冀忞,也沒有讓焦賢妃以此為把柄拿捏住冀忞。
重生之後,冀忞才逐漸明白,蘿兒那腦子哪裡能想出來給焦賢妃下瀉藥的事情?
一定是有人給蘿兒出了這個主意。
然後,焦賢妃就將計就計,想以此來給冀忞定一個“謀害宮妃”的罪名!
誰知,老天開眼,焦賢妃以為蘿兒一定會跟冀忞商量,與冀忞一起定下這個計策。
焦賢妃沒有想到冀忞根本不知道。
而焦賢妃讓冀忞親自奉茶自然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坐實冀忞投毒。
更加出乎焦賢妃意外的是,蘿兒沒有誣陷冀忞!即使兩個身強體壯的嬤嬤對蘿兒拳打腳踢,蘿兒也沒有指認冀忞!
焦賢妃頓時氣急敗壞,命人將蘿兒狠狠地打!
兩個嬤嬤開始加大力道,一個不留神,一個嬤嬤一拳打在了蘿兒的太陽穴上!
蘿兒被硬生生打死!
臨死前,蘿兒用微弱的聲音對冀忞道,
“芩美人,對不起,沒有幫到你,還給你惹了麻煩。求你看在你我主仆一場,接濟一下我的家人。”
冀忞此刻淚流滿麵,隻有機械地點頭,哽咽道,
“好,我會儘力,你彆怕,我給你找郎中治病。彆閉眼,看著光,跟著光走……”
蘿兒就在冀忞的懷裡咽了氣。
冀忞收起思緒,看看史嬤嬤,又看向秦嬤嬤道,
“嬤嬤,這兩個侍女都是福遠宮的人,你動手之前,我得稟告賢妃娘娘,或者,你們跟我一起回福遠宮,嬤嬤換身衣服後,求賢妃娘娘定奪此事?”
當著她的麵毆打福遠宮的人,福遠宮的人會怨冀忞,覺得她太軟弱,麵對兩個嬤嬤,連爭取都不曾爭取,如何服眾?
晨嵐宮的人也不會感激冀忞,覺得冀忞怕了秦貴妃,甚至應該幫著秦嬤嬤和史嬤嬤教學這兩個宮女。
“不行!”史嬤嬤和秦嬤嬤齊齊拒絕。
“你們想怎樣?”
秦嬤嬤被史嬤嬤和小宮女攙扶起來,來到冀忞麵前,福了福身,冷傲地道,
“今日事,今日畢。何必麻煩賢妃娘娘!老身就在這裡教訓這兩個小賤蹄子!讓她們知道,晨嵐宮的人嘴皮子可能沒贏過,但是,有仇報仇,有冤抱冤時,從來沒輸過!充容娘娘請讓開!”
“如我不讓呢?”冀忞冷冷開口。
秦嬤嬤好不退讓,
“那就隻好得罪充容娘娘了!手下沒準頭,打到了娘娘,還請您恕罪!”
冀忞冷笑兩聲,
“你怕是教訓宮女是假,目的是教訓我吧?”
“娘娘好聰明!那又怎樣?娘娘有本事就試試史嬤嬤的拳頭!不敢的話,就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沒本事彆亂逞強!傷到了娘娘,可是娘娘自找的!”
冀忞麵色一沉,見過不講理的,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
也罷!生死看淡,不服就乾!
作者聲明,作者不大會起名,尤其是獨一無二的名字,更是比較為難,因此,
如果出現與誰同名同姓,或者音同字不同等情況,純屬巧合,請勿對號入座!
作者深深感謝支持我的朋友們,謝謝你們的鼓勵!並懇請多提寶貴意見和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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