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跟表姐一樣被“冒泡哥”欺騙的人,忍不下這口氣,某日,遇到“冒泡哥”後,嘲諷道,
“您可真是高風亮傑!剛當上正的,還有好幾年退休,就為年輕同誌騰地方了!”
“冒泡哥”不敢搭腔,又憋氣又窩火,不久就患了重病。
表姐沒有上門去冷嘲熱諷,她覺得沒有意義,但是讓她不計前嫌,也不可能。
後來聽說,“冒泡哥”住院時候,他提拔的“年輕人”沒有人去探望。
“冒泡哥”被組織審查的時候,“年輕人”紛紛撇清關係!
冀鋆將這個事情講給冀忞幾人聽,冀忞聽罷,淡淡地道,
“始作俑者,其無後乎!”
是啊,欺我、辱我、笑我、輕我、騙我、賤我之時,他們認為他們自己無所不能,因而無所顧忌。
可是,我忍他、讓他、避他、由他、耐他、敬他,不理他……
如今,再看他!
天道好輪回,蒼天繞過誰!
幾人正在感慨之際,隻見沺黎風風火火地衝了進來,一把抓住冀鋆道,
“芍藥在哪裡?”
冀鋆唬了一跳,心裡隱隱感到不安,但是表麵上假裝鎮定地道,
“你找芍藥乾什麼?”
沺黎道,
“我借你的芍藥用一下,你出個價,我不還價!”
冀鋆一頭霧水,不知道沺黎要找芍藥做什麼,她可得問清楚才能借人。
於是,冀鋆試探地問道,
“咋的,讓芍藥陪你練歌兒?還是讓芍藥跟你一起唱歌兒,來個“天仙配”?還是“十八相送”,或者……”
沺黎縣主一揚手道,
“哎呀,那簡直太委屈芍藥了,那不是屈才了嗎?芍藥是有大本事的!不是賣唱的!”
冀忞困惑地道,
“難道縣主想讓芍藥幫章公子切土豆絲?”
沺黎急的直跺腳,
“你把我看成什麼了?我是那重色輕友的人嗎?”
冀鋆,“……”
哼哼,你可是不重色輕友,你是——重色輕“親”。
沺黎見冀鋆等人不肯告訴她芍藥的去向,於是急道,
“好了好了,我告訴你吧,我想借你們家芍藥幫我衝著暘旭放個屁!”
“啥?”
冀鋆和冀忞簡直感覺到頭頂天雷滾滾,轟隆隆地直響!
這沺黎,要熏死暘旭縣主?
沺黎見二人的神情,以為不同意,於是不滿地道,
“怎麼這麼摳搜呢?你們可彆騙我,我在你們這兒,張張嗓子就給你掙了那麼多錢!大不了我再給你白唱幾天……”。
冀鋆聞言一擺手,
“停!免了!縣主!我謝謝您呐!您為啥要找芍藥去那啥暘旭縣主啊?”
冀鋆實在沒有好意思說出“崩”這個詞,隻是覺得,
唉!禮崩樂壞!禮崩樂壞!
堂堂一個縣主找人放屁!
有空我得跟她談談!
簡直是有辱斯文!
沺黎撇嘴道,
“還不是因為你們芍藥的屁,氣衝牛鬥!把我姨母崩得頭疼得不行!鼻子還熏壞了,現在聞啥都是臭的!”
“噗!”冀忞一口茶噴了出來!
(本章完)
fo
fo。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