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鋆覺得聞少康也應該讀書,而且,丐幫有幾個小孩子願意給“好鄰居”做事,也應該讀書識字。
此前,都是冀忞自己編纂教材教聞少康幾個小孩子和海棠等幾個丫鬟,但總不是長久之計。
來參加科舉的考生,都是舉人了!基本都是各地的佼佼者。至少是個“縣狀元”!
能聘請到舉人教書,在現代,等於,請到了省裡名牌大學的高材生當家教,嘖嘖!值得!
這樣一來,許多貧困的考生,都聚集到了“好鄰居”!
對於京郊那些養雞養鴨的農戶來講,冀鋆知道他們謀生不利,他們不敢明著跟南宮家的走狗們硬扛,畢竟人家財大勢大權大,儘管絲毫好處也不給他們,但是一個威壓就足以讓他們粉身碎骨。
他們生存本就艱難,可是南宮家的走狗們,不許他們賣東西給“好鄰居”也倒罷了,甚至不許他們賣自己辛辛苦苦飼養的家禽家畜給彆人,這就有點兒過了。
你讓人家怎麼活?
你跟我“好鄰居”鬥,我也能夠理解,但是你不能夠傷及無辜啊!
冀鋆腦海裡蹦出來“敵後武工隊”的字樣,一個計劃在頭腦中逐漸成型!
海棠向冀鋆和冀忞稟告,整個侯府裡,上上下下都小心翼翼!
洪培菊在生氣。
玉顏不敢出門。
蘇瑾也病了。
冀鋆搖搖頭,這洪培菊也有今天,滿心歡喜地準備了好久,結果被人一個小指頭就弄到了外圍。
記得書中,洪培菊有個通房丫鬟,叫寶香。
寶香給洪培菊做了許多能見人和不能見人的事情。
寶香一心想成為洪培菊的姨娘。
但是,洪培菊總是推三阻四,借口多多。
陷入愛情的女人嘛,總是堅信心上人的山盟海誓。
其實,洪培菊根本沒有想把這個通房升為姨娘。
洪培菊的姨娘都是有明確目的。
比如,納孫姨娘是因為孫姨娘的表哥當時入了大內官王清書的眼。
比如,蘇瑾陪了陳拙鑫,而且還有了陳拙鑫的兒子。
當然,目前洪相林的身世有待商榷。
不過,由此,可見洪培菊的心思。
最後,寶香無望地跳了井!
冀鋆想到這裡,有些感慨,可能僧多粥少的緣故吧,大家就開始各自玩弄心機。
隻是看誰能玩得過誰!
古往今來,都是如此!
如同前世,師姐晉級的時候,名額太少。
於是,領導先是說,必須有到上級醫院的“進修經曆,且進修半年以上”才有資格報名。
這下,沒進修的都被甩下去了。
師姐恰好進修了。
可是,再一看,人還是多。
於是,又規定,有省課題的才能報名。
沒有省課題的被甩下去了。
接著又規定,省課題不結題的不能報名!
又一批人不能報名!
師姐有省級課題,但是當時沒有結題,就被華麗麗地甩下!
於是,隻剩下院領導的老婆了。
冀鋆把這個事情假借成生意上的事情,講給冀忞和芍藥等人聽。
冀忞聽完不勝唏噓。
幾個人正議論著,隻見忍冬從外麵進來看了幾人一眼,猶豫了一下道,
“兩位小姐,玉顏小姐從梯子上摔下來,腿都青了,問咱們這裡有沒有治療跌打的藥膏。”
冀鋆冀忞一頭霧水。
原來,玉顏不願意出去,怕碰到雨珗等人被嘲笑,於是,把自己鎖在了房間裡,連丫鬟也進不去。
可是,時候一久,玉顏又坐不住了,而且還有些餓,又打算出去。
此時,才發現,鑰匙找不到了!
擔心驚動洪培菊,也擔心影響洪相林養傷,還不敢砸門。
沒有辦法,隻好讓人拿梯子過來,從窗戶出去。
打算,接下來讓小廝進來把鎖弄開。
不料,梯子散了架,玉顏結結實實地摔倒了地上!
“不去找郎中,找我們做什麼?”冀鋆和冀忞齊齊問道。
忍冬看了一眼芍藥,芍藥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冀鋆一個眼神飛了過去!
芍藥不服氣地道,
“前天我借梯子來著,後來看梯子上的木頭糟了,我把它們卸下來了!然後……”
冀鋆扶額,就知道沒啥好事,還是忍著氣問道,
“然後咋了?”
芍藥道,
“然後,換上了幾個樹皮!可能不怎麼結實吧!”
冀鋆,“……”
還可能,這還用“可能”?這不就是古代“豆腐渣”工程嗎?
芍藥理直氣壯地道,
“這能怪我?她又不是不認識樹皮!”
冀鋆,“……”
不行了!頭暈!
快給我輸液,輸點雪碧,雪花也行!
認識樹皮!
可是,誰認識做梯子的樹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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