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嬸說“葡漣”是一種很厲害的“蠱毒”,可以通過意念控製的蠱和毒。
但潘嬸隻是聽冀鋆的母親說起過,但是,即使是冀鋆的母親也沒有接觸過。
至於那幾個血指印,大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隻是冀忞通過冀鋆的描述,隱約覺得這幾個血指印的分布,有點像北鬥七星。
同時,它指向的是陳國公府的西南方,就是不知道血指印是否有什麼意義。
此次陳國公府之行,得罪了南宮燕和沮渠青珊,冀忞有點憂慮地道,
“堂姐,我們會不會遭到南宮家的報複?”
冀鋆安慰她道,
“南宮家是清貴高門,最為愛惜羽毛,注重名聲,南宮燕的舉動十有八九是被人攛掇,南宮家如果明事理,治家有方,必然會約束南宮燕。但即使是護短,南宮家也不會親自動手。”
冀忞依然有多擔心,
“想攀附南宮家的人呢?”
冀鋆微不可查地歎口氣,南宮家的走狗肯定有很多。走狗有的時候會主動去咬人,即使沒有主人的吩咐。
南宮家或者會默許,或者會冷眼旁觀。
不過,冀鋆眸中閃過一絲嘲諷,
“想當一條好狗,也需要智慧!”
拍馬屁拍馬蹄子上的走狗,給主子惹事的走狗,隻會死的更快!
前世,師姐的閨蜜徐姐,在單位學曆高,業務好,但是沒有背景,不擅逢迎。
科室正科長學曆能力都不如徐姐,於是百般打壓。又發現,院裡領導都不是徐姐的後台,於是更加肆無忌憚。
正科長讓徐姐負責發放物資,幾個月後,就汙蔑徐姐“貪汙”,要開除徐姐。
副科長自以為領會了科長的意思,也作證說“徐姐貪汙”。
不得已,徐姐將所有收發過程和資料形成書麵材料,呈報給院裡,請院裡派“紀檢,財物,審計”等組成“聯合調查組”來調查。
結果當然很明確,一共不足三千元的物資,有簽字,有記錄,徹頭徹尾的“小題大做”。
正科長很下不來台,劈頭罵副科長
“你個豬腦子!”
“你就是個豬!”
“你怎麼不去死!”
徐姐冷冷地看著正科長把副科長罵的狗血噴頭,心中無動於衷。
當時冀鋆聽後,感到十分暢快地道“活該!”
果然,不出幾日,南宮家的走狗給把市麵上所有的肉都給收購了。
同時,還告誡京郊飼養家禽家畜的人家不許買給“好鄰居”。
“好鄰居”托人采購也被發現,後來演變成不許京郊這些人家賣自己家的家禽和家畜。
“好鄰居”的肉品供應鏈中斷,無法做卷餅的配菜。
不過,這難不倒冀鋆。
冀鋆改用豆製品和麵筋製成“素肉”。
而且還把剩餘的一些雞肉和火腿進行加工,摻和進玉米,澱粉,豆粉和豆渣等做出了“玉米雞肉腸”和“火腿玉米腸”!
然後,不出意外地,銷路大好。
冀鋆又趕快趕製了一首“健康真情歌”,用的是“長亭外古道邊”的曲調。
芍藥,
“吃卷餅,配肉腸!吃起來香又甜!”
聞初暉,
“多吃素肉真健康,人美心也善!”
二人合唱,
“酒正酣,情更真,相逢就是緣!”
“五湖四海皆有情,一彆山水遠!”
一時間,“好鄰居”再次衝上京城的熱點之首。
可把同一條街的幾家想給南宮家拍馬屁的酒樓氣壞了!
本來想借機打壓“好鄰居”,把以前被“好鄰居”搶走的客人搶回來,同時,又替南宮家大小姐出了氣,也由此搭上了南宮皇後的這條通天的大路!
如今,剛開始修的路,被水衝了,修路的設備都搭進去了!
不僅如此,京郊那些飼養家禽家畜的老板也天天來催,他們養的這些都是活物,要吃要喝,還要排泄。
就是說,養著這些雞鴨鵝豬牛羊啥的,吃喝要錢,收拾圈舍也要錢,可以說天天都要用錢。
放在手裡時間久了,一不留神,再來個瘟病啥的,全賠進去了!
這幾個老板拍著胸脯保證,“好鄰居”挨不了多久了!
果然,沒幾天,飼養家禽家畜的老板不找他們了!
因為,他們的雞鴨鵝豬牛羊都被人偷走了!
幾家對頭酒樓的掌櫃的竊喜,這下可省心了!這可不怪我們喲,是老天不幫“好鄰居”呦!
可是,接下來,夥計的話讓幾個掌櫃的險些吐了血:
“每家圈舍裡都放了銀子!”
“嗯嗯!”另一個夥計接著道,
“有的人家的雞鴨沒有被偷,急得直跺腳!後來,在家裡供上了虯髯客,黃衫客這些人!”
幾個掌櫃互看一眼,均不明所以,其中一個瘦弱年紀略輕的掌櫃的問道,
“啥意思?”
夥計急得跺腳道,
“這兩個都是有名的俠盜!他們盼著自己家的雞快點被他們偷走!”
幾個掌櫃,“……”
氣得心肝脾肺疼,我們得去找個廟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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