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 門前一根蔥,站在大餅中!(1 / 2)

何妃被二皇子打了一巴掌之後,頓時消停下來。

她也不敢哭,也不敢鬨,而是瑟縮地退在了一旁,一副溫良恭儉讓的做派。

可是內心愈發恨透了冀忞!

何妃也愈加認為自己揣測的沒有錯!

原來自己才是那個傻子!

一定是冀忞早早就已經勾搭上了二皇子!早早就跟二皇子玩過那手“欲擒故縱”!

美琳跟冀忞很早就相識,自然知道她的秉性!一定是美琳早早發現了冀忞的虛偽,才與冀忞反目成仇!

否則,為何,二皇子昨夜還在囑咐自己要將冀忞“帶”回來,不論使用什麼手段,今兒,就變了卦!

一定是冀忞的錯!

一定是冀忞用了什麼陰謀詭計!

一定是冀忞不安分,才攪和得淮安候府和他們二皇子府不得安生!

有她一日是二皇子的正妃,她就不會放過冀忞!

二皇子的巴掌就是冀忞帶給她的羞辱!

冀鋆見到何妃之前的霸道和此刻的卑微,心中很是不舒服,也深感不屑和悲哀。

世上總是有一些拎不清的人,不知道自己真正的敵人或者對手是誰。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偏偏還會對敵人或者對手死心塌地地信任!

何妃作為在這個時代地位極低的商戶女,攀上了二皇子這株大樹,無論如何也要守住這個位置,無可厚非。

隻是,長點腦子的也要想到,你何妃的敵人應該是環繞二皇子身邊的其她女人吧?

包括鄒側妃,包括美琳,包括什麼關庶妃,還有這個姨娘,那個侍妾,那個那個通房等等。

甚至是二皇子府裡一切有苗頭想爬上二皇子床榻的一些不省心的丫鬟,也可以包括在內。

而冀忞,先撇開冀忞想與不想,再撇開冀忞如今到沒到談婚論嫁的時候。

單說冀忞是禮國公的外孫女,爹爹又統領重兵這一層,二皇子與冀忞就幾無可能,你何妃瞎擔心個啥子呦!

冀鋆記得在自己那個時代,有個同學是正式編製的員工,但是,她在科裡被所有人欺負,也算是“職場霸淩”。

歸根結底就是因為她的領導對她有成見:

其一,嫌棄同學家裡沒有背景,父母都是普通退休工人,家裡也沒有當權或者有話語權的親屬。

其二,嫌棄同學送禮送的少。

同學逢年過節給領導送的化妝品比較低端,一整套三百餘元。

而彆人送給領導的一瓶眼霜,就是七,八百元!

冀鋆覺得,其實,這個領導也不是缺這幾百元的差價,但是,這樣的人,一是心胸狹隘,認為同學輕視她。

在冀鋆看來,大家的經濟實力千差萬彆,隻要心裡有領導,多點少點也不必要在意。

但是,偏偏世上就有這樣貪得無厭之人!那麼就得想其他的

法子應對。

比如,將職場霸淩的證據遞到上級領導的麵前!

比如,依照組織程序逐級反映問題!

再比如,一哭二鬨三上吊……

如果都走不通,實在不行,就咬牙硬挺著!

反正我為單位工作,又不是為你工作!

然而,很不幸,同學卻鑽了牛角尖!

同學的牛角尖差點讓冀鋆抑鬱:同學對領導的刁難可以忽略,可以不理睬,偏偏不理解科室其他人,尤其是沒有編製的臨時工欺負她!

同學的原話是,

“領導欺負我,跟我一樣有編製的欺負我,也就罷了,那幾個臨時工還欺負我!”

冀鋆扶額,

大姐,欺負你跟有沒有編製有關係嗎?

有編製的打你不疼是咋的?

這算不算另類的“欺軟怕硬”?

心累!

眾人向二皇子行禮後,冀忞垂眸立在周桓身側,冀鋆不理會何妃如同吞了蒼蠅一般的嘴臉,上前一步向著二皇子福身道,

“殿下,您府上的姨娘和嬤嬤在我們這裡出了點狀況,您看?”

二皇子將目光從冀忞臉上移開,看向冀鋆,似笑非笑地道,

“好說,好說!”

好說你個大頭鬼!

冀鋆心裡暗罵,雖然美琳和蘇瑾死了,大快人心,但是,她們也終究是兩條人命,也是你二皇子的人,就這麼,這麼,輕描淡寫?

冀鋆瞥了一眼死不瞑目的美琳,心中默念,

“美琳啊美琳,你聽到了?你心心念念托付終身的男人,在你死後,連點必要的尊嚴和臉麵都沒有給你留!你如果長點心,就記得把這個狼心狗肺的男人帶走!下輩子彆老盯著他,你說,這位二皇子除了身份,還有什麼值得留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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