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喬當然陪同她一起,威爾斯以同樣傷者的身份,占據一個位子。
白邱呈本來可以以老師監護人的身份同行,但顯然那邊三位不認為如此。
最後,他被留下了。
他目送救護車離開,“是我家醫院呢。”
那麼巧合,他不做點什麼就太失禮了。
打電話給相熟的醫生,提前叮囑了對方照顧鹿伊。
那邊,朋友笑著答應,調侃道:“你現在還真像老師啊。居然那麼關心學生。”
白邱呈靠著樹乾,他點燃一根煙,聽到關心學生,忍不住笑,“想多了。”
“什麼意思?前陣子你不是說有一個學生,讓你覺得很有意思。”
“嗯。說的那個和今天這個,不是同一個。”
“嘖。白大神,你這樣可不對。很容易出事的。那些可是學生!”
白邱呈笑了。
他想起鹿伊那番理論。
朋友聽到笑聲,起雞皮疙瘩,“笑?你居然還笑。你不是吧?”
“不是。”白邱呈不能放任對分繼續發散思維,“我對學生沒有興趣。”
朋友調侃完,又安慰,“不過,我們國家的氛圍並不禁止學生戀愛。隻要你從那個可笑的校醫室離開,就沒問題了。”
學生戀愛不算早戀,但學生跟校醫就還是有點忌諱。
白邱呈懶得解釋,“總之,你幫忙多照顧。還有,告訴我具體情況。”
“行了,收到。”
通話結束。
白邱呈走到一旁的垃圾桶,把煙滅了之後,朝著坐在大石頭上的人過去。
尤禮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他的傷也不少,但他沒有離開去醫院。
從側麵罩下來陰影,他無動於衷。
白邱呈並不指望對方主動搭理自己,他過來是想得到一個回答,“真是嶽湘讓你為難鹿伊?”
應該是提到了嶽湘,尤禮抬起頭來。
他的臉色並不好,“跟你什麼關係。”
白邱呈不在意他的態度,“哦,果然是她。”
確定了事實,他又主動拋出誘餌,“不過,你難道不知道,嶽湘她的立場已經不太站的住。我想,她應該不會高興你拿她對鹿伊的恩情做文章。”
尤禮站起來,“這話是什麼意思?”
在意了。
在意嶽湘,還是在意那個救了他的人。
等到對方的反應,他突然又覺得索然無味。
正好,戶外活動社社長來喊他,“白醫生!警察調查現場,說要找我們。”
白邱呈回頭招招手,表示自己馬上過去。
他對尤禮道:“要想在嶽湘麵前表現,我勸你用彆的辦法。至於鹿伊同學,記住了,彆再動她的主意。”
*
鹿伊被送到醫院,檢查之後,跟白邱呈所說差不多,韌帶傷到了。
雖然不嚴重,但在兩周後有高校聯合運動會。
醫生聽完,笑著道:“好好休息,注意保養。同學你的傷還算輕微,兩周的話,如果有專業人士從旁協助康複治療,那應該沒有問題。”
醫生提醒鹿伊,“你們學校有校醫吧?可以拜托校醫幫你每天康複治療。”
鹿伊:……
小說中,白邱呈線,他身邊出現幾個醫生朋友很是正常。
隻是,她沒想到自己會碰上。
“醫生為什麼叫我同學?”
“……嗯?”
“哦,對了,我剛剛填了資料,寫了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