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我會看到那一天(1 / 2)

大國體育 靜物JW 7749 字 2024-03-09

克魯伊夫的戰術理念真的跟中國隊很像嗎?

吳傑表示:像個瘠薄!

但被他這麼一說,很多人就會自動幫他尋找相似點。

足球嘛!

儘管說每支強隊都有自己的特點,但如果拿著放大鏡去找的話,那就連英格蘭和巴西都能找到不少相似點。

所以第二天的報道,不少英格蘭媒體果然找出了大量阿賈克斯與中國隊的相似之處,特彆是伊莎貝拉控製的媒體,那真的是在拿放大鏡找問題。

克魯伊夫這個菜鳥教練首當其衝,直接被按了個“東施效顰”的標簽,當然這是翻譯後的形容詞。

不過意思都差不多,包括荷蘭媒體也為這場7:0找來克魯伊夫來當替罪羊,誰讓他雖然在球員時期威名赫赫,但作為教練確實是個菜鳥,這時候上去踩一腳的感覺是真爽啊!

這裡也少不了許多同行在落井下石,這種退役巨星憑借球員時期的人氣和影響力,直接當頂級球隊的主教練,一直都是學院派,草根派出身的教練最不爽的事情。

但在克魯伊夫這裡不光是同行排斥,他那批同時代的隊友更是紛紛跑出來扔石頭。

這個就怪克魯伊夫自己了,他的人緣差都不是傳言了,就連馬特烏斯這個臭雞蛋都比不上克魯伊夫當年招隊友恨!

克魯伊夫也沒想到一場慘敗,不僅自己成了抄襲者,居然連帥位都要丟了?

阿賈克斯的管理層也有部分當年與他有舊,這會同樣在落井下石,他的帥位已經岌岌可危了。

當然7:0的慘敗對於一支豪門來說,確實太慘了一點,這種慘案必須有人背鍋才行。

吳傑心裡很過意不去,第二天在媒體前特意給克魯伊夫說了些好話,他表示:“約翰在主教練生涯的第一年,就能執掌阿賈克斯這樣的豪門球隊,我相信他所麵臨的壓力和困難之大,即便是外人也能想象得到。所以你不能苛求他馬上拿出一套完整的戰術理念,他必須經曆從球員到教練的漫長適應期,努力學習並借鑒他人的經驗,這樣不但可以少走彎路,而且會受益匪淺。”

他說完這些還嫌石頭丟的不夠多,又繼續補充道:“但我們也要知道借鑒彆人的成功經驗時,千萬要小心,因為時機隨時都在變,自身所處的環境也不儘相同,你永遠不可能變得和彆人一模一樣,如果一廂情願地借鑒,那就是刻舟求劍。”

好嘛,這下克魯伊夫將來不管搞出什麼東西,恐怕都要被當成“借鑒”了,吳傑這個壞人當得是越來越有嶽不群的味道了。

阿森納這邊血洗了阿賈克斯後,馬上就要回來打足總杯第五輪,對手是同為倫敦球隊的女王公園巡遊者。

這支球隊三年前剛剛從乙級組升上來,戰績始終在中下遊徘徊,今年也還是中下遊區的球隊,可謂保級無憂,遠離歐戰。

但是女王公園巡遊者在國內杯賽上的成績卻不錯,今年在聯賽杯上打進了四強,足總杯也打到了第五輪。

可惜的是,他們這一輪遇到了阿森納,哪怕槍手們在歐冠比賽結束後的第三天,就要趕赴客場進行這場比賽,但最終還是憑借著整體實力的碾壓,成功以2:1順利晉級。

吳傑這一戰隻打進一球,但不要以為他的刷分之旅就此結束了,接下來連續三場聯賽,他再度攻入了7粒進球。

這下3月份的比賽還沒打完呢,他就把聯賽進球數刷到了56球。

當然阿森納的麻煩也來了,他們在27號剛剛打完聯賽,29號就要去客場對陣阿賈克斯,然後31號回來完成本月的最後一場聯賽。

這樣的賽程讓阿森納先前的計劃裡必須放棄其中一場比賽,不過與阿賈克斯的首戰大勝讓他們可以把放棄的目標變成歐冠,這是阿森納的教練組和球員都沒想到的結果。

歐冠八強的第二回合比賽,阿森納果然派出了大半替補出場比賽,就連吳傑都沒有出場,隻有一個內戰內行的古利特帶隊出征。

吳傑在賽後悄悄想到:這家夥不愧是巔峰期能帶隊與馬拉多納殺得難解難分的存在。

今天的比賽在古利特的帶領下,阿森納這套替補陣容在客場並沒有拉胯,反而與阿賈克斯大打對攻,最終雖然還是輸了比賽,但是一場2:3的失利讓替補出戰的槍手們得以體麵地離開,阿賈克斯則為首場比賽的慘敗付出了代價。

這場比賽吳傑沒有出場,但在賽前他特意用係統偷窺了一下位於飛利浦園區某個旮旯處的一個破舊小房子,那裡是剛剛成立一年多的asml公司。

沒錯,這家就是未來鼎鼎大名,幾乎在光刻技術領域形成壟斷的荷蘭asml公司。

但現在的asml公司隻不過剛剛發展到百人規模,還沒有搬入新建廠房的一家小公司,與此時的光刻技術領域的巨頭尼康比起來,那真是天與地的差距了。

吳傑當然知道半導體芯片領域,絕不僅僅有光刻技術這一個難點,這隻是眾多桎梏的其中一項。

林耀東的聯想目前解決的是“芯片設計”領域的短板,他們要先搞定設計半導體芯片的一係列工具,然後想辦法成為像arm這樣的半導體知識產權提供商,目的是讓全世界的半導體公司都用自己的開發工具之餘,還要用他們開發的半成品來作為平台搭建自己的成品。

原本聯想不需要涉足半導體設備領域,因為這是黑山集團未來涉及的領域。

但目前的黑山集團要先在家用電器和汽車製造領域有所作為,而國內與光刻技術相關的研究所又都在大幅縮減經費,正所謂時不待我,他隻能讓聯想先接手這一領域了。

中國在七八十年代的計劃經濟時期,有不少下屬研究所都在研究光刻技術,並且在去年製造出了六十年代末水準的光刻機,下一步就是追趕西方七十年代初的水準。

老實說,這個年代西方國家的光刻技術也剛起步不久,並且光刻機還沒有大規模的用在集成電路製造上,此刻追趕的難度並不算太大。

但問題是計劃經濟時代結束後,這些研究所的經費越來越窘迫,相互間又沒有溝通與配合,完全是與世界脫軌下的各自閉門造車。

這樣的研究即便有了成果,最多也隻能作為技術積累,無法進行商業運作,更彆提用盈利賺來後續研究的經費開支了。

然而不能盈利,又無法大規模商用,那麵對光刻技術馬上就要大規模用在集成電路的時代,就等於對方在這一領域開始用火箭的速度發展,國內卻還是用馬車般的速度前進,兩者的差距很快就會被拉大到看都看不到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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