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過來坐,站那麼遠能夠到菜麼?”阮泠朝沃裡茨兄弟招招手。
沃裡茨看了看慕安,得到眼神肯定後,帶著沃希浦坐到餐桌前。
使用了解毒劑,沃裡茨的傷已經恢複大半,他昨晚發現了那些接近這裡的蜥蜴族,蜥蜴族不會輕易接近一位S級軍雌的住處,除非有足以讓他們冒險的龐大利益。
沃裡茨很快便推測出,章氏家族收買了這些蜥蜴族抹殺自己,他不能讓阮泠受傷,否則慕安會因照顧雄主不周再次被關進懲教所,甚至還會因為包庇罪犯麵臨刑事處罰,所以他走了出去,安靜地等待死亡。他早該被處死,能多活這幾天已經是極大的奢侈了。
可……阮泠一個無等級的廢物雄蟲輕而易舉地殺死了那些蜥蜴族?還熱情地招呼他一起用餐?阮閣下精神出了問題?
“你們慕上將做飯可好吃了。”阮泠給沃希浦夾了一塊大大的紅燒排骨,而後將胳膊隨意地搭到慕安肩頭,衝他挑眉,“是吧,慕上將?”
“您說好吃就好吃。”慕安將紅燒排骨端到他跟前。
“今天熱鬨,來兩瓶小酒。”阮泠雙眼放光地望向冰箱,上次喝酒還是與慕安在海邊吃燒烤那天,就抿了一小口。他現在感覺身體好了一點,腎沒那麼疼了,這次或許可以抿兩口?
“您身體不好不能飲酒。”慕安抬手擋住他的視線。
“我就抿兩口。”
“一口都不行。”
“那半口。”
“不行。”
“小半口,一口價,不能再少了!”阮泠重重地拍了下桌麵以增強氣勢,好從慕安手中拿下那小半口的雞尾酒。
阮泠的頭發是微卷的黑色,睡覺時把左側的一點兒頭發壓得翹起,於是那撮頭發就一邊卷著一邊向上翹,呈螺旋式上升。
看著他頭頂那一撮晃啊晃的卷卷呆毛,慕安繃緊了嘴唇。
阮泠忽地眯起眼睛湊近他:“慕安,你是不是想笑?”
“沒有。”慕安在一秒內壓下心底的笑意。
“你就可勁欺負我吧,等哥的腎好了,哥一天乾他個十八瓶酒。”阮泠放出豪言壯語,飛快拿了一瓶白桃酸奶味的冰鎮雞尾酒,然後把酒放到慕安手邊,給了個“你懂”的眼神。
慕安為他拉開易拉罐拉環。
阮泠仰起頭,嘴唇剛沾到罐罐兩秒,手中的酒就被拿走了。
“已經小半口了。”慕安把酒放到餐桌另一邊。
“我還沒嘗到味呢,再來小半口。”阮泠伸長胳膊去夠罐罐。
慕安拿起酒“噸噸噸”地幾口喝光,把空瓶放到阮泠手邊,當著他的麵舔了舔唇瓣上殘留的酒液。
阮泠憋屈極了,放在以前,凡是敢從他嘴邊搶東西的人都會被他揍一頓,可慕安……阮泠的視線不受控製地落在慕安那紅嫩水潤的唇瓣上。
軟嫩的、濕熱的、白桃酸奶雞尾酒味的……
算了,他現在就是個腎虛的小辣雞,乾不過慕安隻能乖乖認慫,嗯,對,就是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