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海水中抱住那顆冰冰涼涼的薄荷糖,尾巴將糖果牢牢纏繞住,在混亂的瘋狂中肆意地舔舐著糖果。
如冰晶般的糖果中隱約浮現出一道身影,阮泠看不清那張臉,隻覺得那銀白色的頭□□亮得很,想摸一摸,或者揪住一縷叼在嘴裡。
原來這顆薄荷糖還是美人夾心的。
唇角傳來酥酥麻麻的癢意,他張大嘴啊嗚一口咬住了懷裡的薄荷糖。
啃啊啃啃啊啃,把糖果皮啃完,就能將薄荷糖裡麵的可口夾心叼出來含入口中了……
*
阮泠鬱悶地洗著內褲。
他昨夜似乎做了一個特彆傻逼的夢,夢裡的他像個大傻子一樣在海底抱著一顆大糖果又舔又啃,關鍵是怎麼啃都啃不完。
除了啃糖,夢裡的其它情節他記不清了,但這個夢之後一定有個瑟瑟的夢,不然他現在不會在這兒洗內褲,更不會因為流失了那一點兒液體就腎疼的直不起腰。
慕安昨晚幫他把電熱毯開到了最高檔,半夜熱出了一身汗。中檔就夠了,他雖然很虛,但還沒虛到大夏天要將電熱毯開到最高檔的地步。
晾好衣服,他用僅剩的存款下單了一台居家機器人,平常能做做家務,曬衣服洗碗掃地拖地啥的,他和慕安也能輕鬆些。
“雄主,起了嗎?飯做好了。”慕安敲了下門。
“起了。”阮泠打開門,朝他揚起一個微笑,“早。”
“早安。”慕安的眼神躲閃了下,右手手指下意識蜷縮起來。
他知道阮泠畏冷,塗好藥膏後將被子拉到了阮泠鼻尖下方,手指無意間觸碰到阮泠的唇角,然後就被一口咬住了指尖。
雄蟲吸得很緊不肯鬆口,仿佛他的手指是一顆甜美的糖果一樣,他不知所措地動了動手指,卻惹的雄蟲不滿,用牙齒輕輕咬住手指,強勢地將手指咬得更深,他不敢再動彈,僵硬地保持著伸手指的姿勢。
阮泠慢慢鬆了牙齒,他的食指終於解放出來,抓起藥膏略顯慌亂地離開房間,在走廊上盯著那截被啃的水潤粉嫩的手指出神。
早餐是小米粥、土豆雞蛋餅煎餅和灌湯包。
“超好吃,你怎麼什麼都會?”阮泠嘴裡叼著一個美味多汁的灌湯包,口中的話含糊不清。
“烹飪是每位雌蟲的必學課程。”慕安遞給他一張餐巾紙,“您中午想吃什麼?我為您做。”
“什麼都行,哦,煮點綠豆湯吧,早上醒來嘴有些苦,好像有點上火。”阮泠接過餐巾紙,擦乾淨嘴角的湯汁。
慕安瞬間想到了苦味的來源——他用食指與中指擦的藥,然後阮泠含住了他帶著藥物的食指,把皮膚上殘留的所有藥物完美地吸進了口中。
慕安低低“嗯”了聲,心虛地低下頭。
做飯的人不洗碗,阮泠又一次搶在慕安之前衝進廚房洗好鍋碗,然後坐上輪椅去賣魚,爭取早日還完100萬的欠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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