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龍麵色一沉,勃然大怒!
阿耀隻是平淡的看著他,寸步不讓。
“阿耀,現在是你不講規矩了。”飛龍死死的盯著他,冷聲說。
“我認為我已經很講規矩了。”阿耀眼中閃過一絲殺機:“不然那三個白癡已經被我沉海了。”
這一下,就連飛龍身後的手下們都聽不下去了,紛紛叫罵了起來。
“哇!打了人還這麼囂張?講不講道理呀!”
“混灣仔了不起啊!”
“看清楚這是哪裡啊!”
“不知死活!”
阿耀身後的手下們絲毫不虛,指著對麵也罵了回去。
雙方吵鬨,嘈雜不休,酒吧裡的客人不知何時已經走了個乾淨。
飛龍臉色越來越黑,回身大喝了聲:“行了!”
他身後的手下們忿忿不平的住了口,阿耀身後的兄弟也相繼住了口,這裡畢竟是飛龍的地盤。
“阿耀,當大哥的提醒你一句,年輕人最好低調一點,不要太囂張。”
“大哥?”阿耀笑了:“我不是靠著論資排輩當的坐館,我是真刀真槍打上來的。囂張?不囂張還算年輕人嗎?”
“陳耀新!”
飛龍徹底怒了,他指著阿耀說:“你不要以為靠著強哥,就沒人敢動你!今天我就算砍了你!去強哥那我也有話講!”
阿耀麵色一沉,上前一步,逼到了飛龍近前,口中說:“你試試?”
飛龍隻覺一股凶悍之氣撲麵而來,忍不住想要後退,卻被他強自忍耐住。
這種情況下,他要是被阿耀嚇退,這輩子也彆想直起腰來了。
他伸著指頭,收也不是,舉也不是,隻得順勢一把抓住了阿耀的衣領,咬牙說:“阿耀,大家都是自家兄弟,你確定要搞得這麼難看?”
說話間,酒吧門口忽然一陣騷動,緊跟著便有上百人提著片刀、鋼管衝了進來,口中叫嚷:“飛龍哥!哪個不長眼的鬨事呀?”
他們都是其他場子的兄弟。
飛龍見他們出現,有些氣急,咬牙問:“誰讓你們過來的!”
那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見飛龍動手,連忙衝了過來,待走進才看到,原來站在飛龍對麵的卻是灣仔的陳耀新,不由腳步一頓。
怎麼是他?
見他們過來,阿耀麵色一冷,身上肌肉開始繃緊,口中說:“原來飛龍哥早有準備啊?那不妨試試看,你們這些人,到底能不能留住我。”
酒吧外的路邊,車裡,費南通過地圖觀察著裡麵的情況,小聲嘀咕。
“進去幾波人了,還沒打起來?”
看著密密麻麻的光標,隱約對峙的陣型,他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也猜得到,應該是阿耀和尖沙咀的飛龍之間產生了一些矛盾。
機會來了!
費南拿出了大哥大,撥通了朱滔的電話。
朱滔很快接通了:“喂?阿南?什麼事?”
“我準備動手了。”費南說了句。
朱滔的聲音有一絲激動:“什麼時候?”
“明天。”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掛了電話,費南抓起駕駛台上沒吃完的菠蘿包,啃了一口,心中暗笑,恐怕你等到的不是什麼好消息呀!
今晚剛好是老貓交貨的時間,費南又給李傑打了個電話,和他彙合,準備等候接貨。
這次老貓交貨的地點放得有點遠,在離島區的塘福泳灘附近,費南和李傑彙合後,便直奔離島區而去。
負責接應他們的,居然還是上次的那個老伯,他接到費南二人後,便拿起手電筒向海麵上照了下,一艘快艇開了過來,將費南的貨送了過來。
檢查了一番,確認東西沒問題,費南和李傑便快速離開了。
他們沒有回城寨,而是直接進了城區。
不同的是,李傑前往了影視城附近,而費南則來到了向樺嚴的會所附近找地方埋伏了起來。
在李傑剛回來的那天,費南就告訴了他自己的計劃,現在萬事俱備,隻待明天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