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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紀才不管大貓貓的沉默,她用力抱著自己的人形掃把,快樂地哼著小曲掃地,整個人散發著愉悅的氣息。
她,今天,圓夢了!!!
誰能知道,曾幾何時,她被五條貓騙到烘焙教室裡住的時候,五條悟每天都蹲在烘培教室,讓她烤各種甜品。從布丁蛋撻曲奇,到泡芙司康拿破侖。
她在哪兒如同勤勤懇懇的小蜜蜂,烤了一遍又一遍,天天累死累活,差點被黃油和糖霜醃漬入味。而五條悟卻如同一個祖宗,躺在旁邊的躺椅,一口一個甜點悠然自得。
如果隻是如此,那倒也算了。偏偏那些甜品的碎屑,順著他的無下限阻隔從衣服上滑落,散了一地。而某位貓大爺動都不動一下,甜品一旦吃完,拍拍衣服就溜,毫不猶豫。
每天打掃烘培教室的時候,夕紀都能突破戀愛腦的支配,對五條貓貓生出一絲絲怨懟。
更何況現在,她可是水泥封心的當代社畜一隻。天知道,她有多麼想把當年那些餅乾碎屑全塞回屑貓貓嘴裡。實在不行,碎屑揚他一頭也可以。
沒關係,現在雖然碎屑已經不在了,但至少補習院校的灰塵還挺多的:)
係統在旁邊顫顫巍巍地發問:[姐妹這是不是不太好]
就算現在它姐妹意識裡,五條悟是個copy品,但好歹也是個人呢。拿人當掃把,這做法實在是太超前了……
“怎麼會呢。” 夕紀掂了掂懷裡的重量,看著五條悟近乎著地的腦袋,心滿意足,“看啊,多圓的腦殼,多濃密的銀發,一看就是個好掃把。”
係統:瘋了,瘋了。
五條悟聽著夕紀絲毫沒打算把自己放下來的樣子,忍不住道,“小夕紀醬,你這樣不沉嗎?剛才不還說老師我很重的嗎?”
“用上咒力的話,不算太沉哦。” 夕紀拍拍五條悟的肚子,安慰道,“悟君你放心,我雖然自身力氣不大,但是咒力強化身體還是可以的。絕對不會讓你掉下來的!”
五條悟聽完沉默了。本著對自己學生的了解,這句話的意思絕對是,死也不會放他下來。
“唔……那隨意吧。” 五條悟隻是遲疑了片刻,就選擇就地躺平,他毫無羞恥地放鬆身體,一雙無處安放地長腿,直接掛在夕紀一側的肩膀,“結束了叫我喲~”
說完,就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夕紀:?不是?怎麼什麼情況都能睡覺啊?!
夕紀試圖把癱倒的某人撈起來一把,總不能讓他一直這麼軟趴趴的樣子吧?誰好人家的掃把和橡膠一樣啊。
可惜,完全放鬆身體的五條悟,不像剛才的掃把悟君那麼趁手,夕紀一邊撈,他一邊往下滑,兩人的姿勢亂七八糟,令人沉默。
係統看著兩人慘不忍睹的姿勢,勸道:[姐妹停手吧]
它的姐妹現在真的很像變態殺人魔正在搬運屍體。
夕紀:“……不行。”
停手是不可能停手的。就算悟君沒有那麼支楞,但是也不是不能用。
係統崩潰:[不是,他這樣也不好當掃把了吧?]
人都軟軟地掛在她身上了,也沒法當個直挺挺的掃把了啊?
“沒事,他直挺挺的時候可以當掃把,不用力的時候,難道不能當拖把或者抹布嗎?”
夕紀微笑著誇讚道,“五條老師,啊不,悟君,他可是萬能的呢,各種意義上的萬能。”
係統:……總覺得這也不算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