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王蕊蕊說。“如果不是我不認識字，就不會害死劉莉姐了。”
“你也不是故意的，彆難過了。”林西說。“就算你不說你不識字，沒準兒她們也會讀出來。”
——123你相信嗎？
——也許就是真的呢！
——她不隻進過一個副本，她直播間的觀眾肯定知道她是否識字。
林西看著直播間，沒說話，隻是揮了揮手，閉上眼睛。
睡了沒多久，林西就醒了，睜開眼睛，就看到晴雨正坐在那裡，看著窗外發呆。
林西順著晴雨的視線看過去，微微皺眉，從床上下來，走到窗前，往外麵看去。
晴空萬裡，根本沒下雨，但她們房間的窗子上，確切地說，是一大塊玻璃上，卻跟外麵在下瓢潑大雨似的，成片的水，不停地刷著窗子。
——那個女巫的巫術？
——嚇唬人？
——嚇唬人，刷血不是更可怕？
“線索。”林西說。“雨？水？”
——不會吧，又是水？123你是和水有緣嗎？
——也可能是設計這個遊戲的人喜歡水。
——也可能設計這個遊戲的人實在想不出彆的了。
——就算水是線索，現在也不知道怎麼用吧！
——難道那個絕美女巫怕水？
林西看著那個人的熟悉的名字，知道這位觀眾在冒著被扣錢的風險猜測。
但他並沒有扣錢。
看來，水不是用來對付女巫的。
“我要再去那座城堡一次。”林西說，問晴雨和王蕊蕊。“你們兩個要跟我一起嗎？”
“我跟你一起。”晴雨立刻說。
“我……還是在院子裡找線索吧！”王蕊蕊猶豫著說。
“我們兩個去就好了。”晴雨說。
林西點頭，兩個人立刻往門口走去。
王蕊蕊也跟她們一起從房間裡出來。
走廊裡很安靜，也不知道其他人是還在睡，還是已經出去找線索了。
到了院子，王蕊蕊開口：“我不跟你們去那座樓了，我在院子裡再逛一逛，說不定還有線索。”
林西和晴雨一邊走，一邊聊天。
“既然那個漂亮小女巫不怕水，怕水的應該就是霧竹。”林西說。“而且水不會傷害到那十二位美女，我們可以試一試。”
“有沒有可能，水可以讓被巫術迷惑的人清醒。”晴雨說。
“也有可能。”林西說。“但隻要有小女巫在，他們就算清醒了，也還是會重新變迷糊。而且，現在也不能動霧竹，動了她，萬一女巫走了，或者惱羞成怒，就麻煩了。”林西說。
“咱能這次去，還是接著找線索，在一樓和二樓就好，不理她們。”晴雨說。
兩個人說著話，已經來到城堡跟前，晴雨剛要開門，被林西給阻止了。
“等下。”林西說。“我們先在城堡的門上找找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