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有胡說,我說的,將來也許都會發生的。”那個母親立即伸出她的手指,秀了一下她的大鑽戒,隨後,又撩了一下她的頭發,露出那兩顆舉世無雙的珍珠耳環,最後,她還伸手扯了扯她懷裡的那個價值數百萬的限量款包包,仿佛這些,就是她應對世人的底氣。
沒錯,金錢,就是為自己度金的東西,她相信,光是她手上任何一樣東西,喬知夏都隻能看看,擁有不了。
“請你不要對一個五歲小孩子說這種話。”喬知夏生氣的說。
“我就是要說,你們不想聽,是不是擢痛了你們的內心?”那個母親的語氣,更是冷嘲熱諷。
就這時候,她的女兒從舞台上跳了下來,走到她的身邊,用一種強勢的目光,盯住了席瀟墨和走下來的席暖暖。
旁邊的張老師顯然沒料到會發生這樣的局麵,可是,眼下,她誰也得罪不起了,隻能乾著急,不過,她其實也故意想讓這局麵變差的。
如果喬知夏處理不好,萬一惹得席先生生氣了,隻怕後果對她也很不利吧。
喬知夏知道,這個女人今天不把她和孩子們踩到泥裡去,隻怕是滿足不了她爭強好勝的心了。
“嗬,既然你要這以說,那我隻能說,將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並不是你能料準的,我兒子也是優秀的人,現在優秀,將來隻會更優秀,他不可能會為你女兒提鞋的,他有他自己的人生要走。”喬知夏隻好坐下來,跟她理論。
“哈哈哈,大家都聽見了嗎?她在癡心妄想吧。”那個母親笑的極為誇張,顯然,她是從來沒有受過社會的毒打,從小被父母和老公寵愛著長大,認為,這世界,就是她所見的一樣,誰也給不了她氣受。
“我媽咪才沒有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