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時候她見著鬱塵和銀堯都拿著骨針幫她縫獸皮裙,她看得手癢癢,纏著兩帥獸教自己。
結果學了半天,針腳縫得歪歪扭扭不說,手指上還被刺了好幾下。
金尋幾步走過去,輕輕從她手上把獸皮裙拿開,皺眉道:“小芊怎麼自己在做獸皮裙?眼睛痛嗎?手指有沒有受傷?”
他邊說邊把她從石凳子上抱起來。
白芊芊順勢環上他的脖子,在他的俊臉上親了下,“我就是看著好玩想學學,讓阿塵和阿堯教我做,但是這個東西一點都不好縫,我還是不做了吧。”
再做下去,她的手指非得被自己戳破不可。
十指連心,骨針又粗又長得,戳到手指上還挺痛的。
不過她早已經把傷給治療好了,不然讓幾個男人看到,又得心疼的念叨她許久。
“芊芊姐,這些東西原本就不該是小雌性做的嘛,你隻管吃飽穿暖,好好玩就行了,等你高興了,再幫他們生幾窩小崽子陪著玩玩也行,不然你的三個獸夫拿來有什麼用?”
白芊芊:…
小崽子是生了玩的?
應凡把桌上的獸皮裙拿到手裡看了看。
眼底揶揄一閃而逝,他不著痕跡的把嘴角壓下去,沒敢笑出聲。
他芊芊姐說得對,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和不擅長做的事。
聰明能乾如他芊芊姐,也能把獸皮裙縫成這副樣子呢。
獸皮裙上的獸筋像是一根蜈蚣一樣,而且還是一隻腳朝天仰躺著的蜈蚣……
搞笑又醜,不過醜得還挺可愛。
白芊芊伸手去搶應凡手裡的東西,應凡調皮的把手舉得老高。
她拿不到,就向自己男人求助,好看的眸子隻需委屈的看著抱著她的男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