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忽,正當她眯眼享受時,麵風襲來,乾燥的唇印在她的唇角。
動作迅捷,應溪音愣住,盯著他烏黑的碎發,思緒發懵,沒來得及第一時間避開。
許易澤偏眼看她,杏眼瞪圓,羽睫輕顫,活脫脫像隻受驚的小狗,於是他勾舌輕掃,濡濕她的唇角,方才退開。
應溪音的腦子轟得炸開,他竟然親了自己。不僅如此,唇角的潮濕囂張地叫囂著,是他的舔.弄。
許易澤印好章,替失神的她掖好被子,漆黑的瞳孔中滿是鄭重,給出答案,“因為我們的第一次,要留到新婚夜。”
是答案,同樣是承諾。
新婚夜。
他們現在連男女朋友都不是,哪裡談得上結婚,更彆提什麼新婚夜了。
應溪音顧不上計較他親她這事,強調:“我們的婚約早就取消了。”不可能會結婚。
“沒事。”許易澤不甚在意,慢條斯理地說:“重新定一次。”
畢竟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過取消婚約,不過是中途放她追求事業,如今她算是“功成名就”,應是要重新和他在一起。
他就不能放過自己嗎?一寸一寸地,將她逼到懸崖峭壁之上。
“可我不想。”應溪音認為他絲毫沒有顧及自己的想法,繼續拿出擋箭牌,“況且,我有男朋友。”
她堵住他的玩笑話,認真地說:“彆說什麼撬牆角,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他狂傲自恃,完全不會屑於同他人爭搶。
“說錯了。”許易澤俯身,與她耳鬢廝磨,氣息低沉灼熱,“對象是你,就不一定了。”沒有半分打趣玩弄,應溪音聽得出來,他說的是實話。
如果她有男朋友,他依舊不會放開她。
應溪音耳根癢癢的,像有根羽毛在撩撥,她抖著嗓音說:“我不可能背叛他。”
如果她有男朋友,她絕不可能背叛他。
“是嘛。”許易澤麵作疑色,提醒她話語中的矛盾,“那你剛剛說要同我做.愛。”尾音拉長,欲.色十足。
他問:“這不是背叛嗎?還是說□□的背叛不是背叛,精神方麵的才算是。”
□□和精神,二者缺一,都算作背叛。
然而應溪音的男朋友本來就是假的,加之她生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