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隻有一條道路,是一座山穀,在函穀關的人,憑借地形高度,可以觀察到山穀內的任何風吹草動。
他的四周,後方,都是高聳的斷崖,想要從斷崖翻越,基本上不可能。
正因此,函穀關進可攻,退可守,哪怕隻有幾千人馬,卻能親自阻擋幾萬人馬。
就因為函穀關的重要性,每每提起,那幾位被斬殺的權貴大少,都得被拉出來罵上一遍。
如果不是因為函穀的丟失,也不至於讓亞木雷如此膽大,毫無顧忌的直逼潼關。
以他們目前五千人的人馬,去攻打函穀,難度很大,他們都實在想不到,從哪方麵下手。
“正麵強攻不行,自然是從後方斷崖下手。”蘇祁安笑著道。
這話再度讓宋彪、二猛為首的諸多都尉,露出震驚神色。
一時間,他們都沒有說話,看著保持沉默的眾人,蘇祁安道。
“怎麼?莫非各位怕了?”
宋彪等人搖搖頭,直白道,“怕死是不可能的,但先生想從函穀的斷崖而上,根本不可能,函穀關的斷崖雖然不高,但近乎垂直,以大涼目前的攀登工具,根本上不去。”
“就算去了,恐怕能登上去的,十不存一,這樣的代價,就是白白送死。”
宋彪說的很直白,絲毫沒有在意蘇祁安會有什麼臉色。
這要是換做一般人,這番話就是一種打擊士氣,但蘇祁安臉上依然掛著笑容,看著宋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