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遠,念遠。”
顧念遠被柳蘭推了推,反應過來,勉強答道“不確定,隻是有可能。”
“可能性很大嗎?”
“嚴格來講……挺大的。”顧念遠攪著粥碗,“但,如果倫城綁架案並不是我以為的簡單的話……小蘭,我記得你說過倫城那位警長對這件案子有些想法對嗎?”
“是啊,他說這件案子有點奇怪,其他兩個綁匪都是出了名的社會渣滓,審訊時不約而同都要甩鍋給對方,毫無義氣可言,但兩人都咬死了沒有第三人,顯然是有更大的勢力施壓,保護這個第三人。”
“嗯,還有嗎?”
“還有就是岑寂回來時的狀態。”柳蘭不安的瞥了眼顧念遠,“我之前沒忍心跟你說,不知道你看到沒,他回來時很慘的。”
但警長卻從這份淒慘裡發現了端倪,岑寂自稱是趁著看守的人上廁所的時間從通風管道爬出來的,之後在路上蹭了好幾輛車連跑帶躲回到了倫城。
也就是說由始至終隻有他一個,可他的傷有明顯的處理過的痕跡,獨自逃跑的少年有這種能力嗎?
且岑寂對路上蹭的車語焉不詳,描述的顛三倒四,他們試圖按照描述找這些車主,最終隻有一輛對的上號。但當時警長的上司表示理解,一個十幾歲的孩子都腦震蕩了,還能記得事情原委已經很厲害了。
“總之,警局對這件案子的不少地方都沒有深究,畢竟也不影響抓人。”柳蘭攤手,“但警長還是堅持,岑寂能順利逃出來應該是有人幫忙,要麼是他不記得了,要麼是他刻意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