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蘭給工作室去了電話請假,為了方便多請了兩天,請完假她不放心的又回去看了看,這一回顧念遠倒是真的睡著了。
不知是累的,還是捅了岑寂一刀後舒服了。
到底是柳蘭的家,岑清鈺不便多留,他囑咐了兩句就離開了,停車場中的臨時車位上停著他的保時捷,他拉開車門坐進駕駛位,終於感受到了難以抑製的倦怠。
“這或許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吧。”他笑了一聲。
手機裡的未接來電有一通是秦亭亭,岑清鈺皺著眉點了回撥。
“岑清鈺,我聽說岑寂受傷了!”
秦亭亭的聲音不客氣的傳出,岑清鈺把手機卡在支架上,一邊發動車子一邊道“是嗎,恭喜你有了噓寒問暖的機會。”
“你,你應該一直在才對,怎麼會讓他們發生這麼危險的衝突!”
“小姐,不受傷怎麼會放手呢?況且,我應該早就通知過你要把岑寂支走,是你做不到。”
岑清鈺的夾槍帶棒是稀罕事,比之岑寂倒是不遑多讓,秦亭亭噎了一下,冷哼道“我們的合作到此結束!”
“當然。”
兩人話不投機,秦亭亭厭煩的結束通話,她一早來了公司,逮著陸習之彙報工作,總算得到了第一手的消息。
紅亭的陳宇風火急火燎的搖人,秦紹言出差了遠水救不了近火,隻能搖陸習之,陸習之一聽岑寂居然能受傷,驚得蹦了起來,火急火燎的就要去找人。
路趕到一半,陳宇風的電話又來了,說是傷員興致高,不想待在包廂裡,去了茶室。
紅亭有專門的茶室,高薪聘請專業茶藝師奉茶,每天會有不同的表演,通常是傳統曲藝,可能是彈詞可能是折子戲也可能單純奏樂,因為登台的大都是業界知名的藝術家,在貝市上流圈子是個有口皆碑的好地方。
老板們以及貴婦們都愛在這裡和人小聚,單價以萬計的茶到底能不能品出彆樣滋味不好說,但檔次到了,事情談著就順心。
茶室在主樓,有大廳有包廂,岑寂坐在大廳前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