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你需要關心的。”
岑寂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顧念遠猛地回身,立時被他森冷的目光刺中。
“岑先生,兩位警官已經在審了。”
“安傑,我不記得特助的工作要求裡還有健談這一條。”
“抱歉,岑先生。”
“是我非要問的,許助理也沒說什麼。”顧念遠揪住岑寂的袖子,嘟囔道,“我又不是個花瓶可以不言不語隻是擺著。”
這話怨氣十足,許特助暗自捏了一把汗,他聽出顧念遠是故意氣岑寂想要將他摘出來,然而……沒必要啊沒必要。
有些事本來不算什麼,但顧念遠非要幫忙的話,沒準就真算什麼了。
可又不能勸,當局者迷時,最忌旁觀者清,因為當局者非但不會聽還嫌你礙事。
果然,岑寂嘴角微微抽動了兩下,一把拂掉顧念遠的手道“安傑,帶太太去門口等我。”
說完,他推門進房。
房裡,兩位警官已經審的七七八八,馮先生沒了之前的銳氣,哼哼唧唧坐在椅子上抱怨“該說的我都說了,我的背後是萬千有苦難言的老員工,我是代表他們,又沒鬨出人命,關也關不了兩天。”
房內隻開了幾盞燈,使得亮處極亮暗處極暗,造成各種視覺死角,不知何時,某一處死角裡第三個人悠然開口“替胡董辦這種事有什麼下場,你之前沒打聽打聽?”
“那可是胡董,和容大股東老岑總的心腹能說話不算?”馮先生不服嗆了兩句,突覺不對,連連呸道,“誰,誰在詐我!”
黑暗裡緩緩走出一個男人,神情淡漠,居高臨下。
馮先生咽了下口水“岑……岑總。”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