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放回床上,又拿起放在一旁的鞋。
顧念遠平常極少穿高跟鞋,尤其是細跟,所以,這次所有禮服配的都是專門按照她的腳部數據定製的半高跟,儘量在保持美觀的同時最大程度適應她的習慣。
“顧小姐這麼敬業,我尊重。”
說著,他修長的手指順著小腿肚似有若無的滑下來,托住了她的腳踝,顧念遠頭皮發麻立時僵住,忙道“我自己穿!”
岑寂仰頭“作為岑太太,讓丈夫幫忙穿鞋不需要表現得這麼緊張,顧小姐在預告片裡的演技不錯,現在也保持一下。”
這個家夥不陰陽怪氣是不是不會說話?
顧念遠把頭扭到一邊,本不想再理,可又耐不住還是拿餘光偷瞄。
他半蹲著,低眉斂目細心為她穿鞋。
他的睫毛長而密微微有些卷,像脆弱的薄翼輕輕扇動,他指腹的觸感帶著指間的溫度順著腳踝往上傳,像細細的電流所到之處都覺的酥癢。
這是視覺與感官的雙重刺激,讓顧念遠產生了錯覺。
錯覺,岑寂正因為剛才的衝動後悔,錯覺,他在心疼她。
顧念遠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被這份錯覺戳了又戳,她收回餘光,低著頭,掩蓋悸動。
穿完鞋,岑寂便把許安傑叫了過來。
鑒於顧念遠拒不休息,造型老師也不得不再度光臨完成最後的工作,這回她和助手們堅持沉默是金。
在等待期間,她們已經掘地三尺打聽了這位岑太太的所有信息,終於明白大意了。
這不是普通的金絲雀,這可是貝市上流圈子裡人儘皆知的禍水紅顏,怪不得名字有些耳熟,造型老師不由慶幸剛才沒有亂說話。
再上手時,她更加謹慎“岑太太,這樣您看合適嗎?”
“挺好的。”
“您彆客氣,有什麼要求儘管提,來得及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