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爐裡堆滿香灰,傾倒後騰起灰霧,嗆得顧念遠眼淚都要出來“咳,岑寂!!咳咳咳”
“我聽得見。”
“你你你你怎麼”
“現在對現實世界的人生有認知了嗎?岑太太、”
岑太太氣的哼唧“就沒彆的辦法嗎?”
“著急幫你,一時沒想到。”
不得不說,這樣一通操作下來愁緒和迷惘確實一掃而空,玉容灰飛煙滅,隻剩灰頭土臉的岑太太。
“我們的合同裡確實寫了可以有適當的親密接觸,可是,這樣也有些過分了吧。”
“明明是你先向我求助的,現在好了就怪醫生手法粗暴,這是不是叫過河拆橋。”
他永遠有理有據令人信服,她說不過,可這樣隨意的態度令顧念遠紅了眼圈
“你……你對彆人也這樣治療嗎?”
岑寂頓了一下,緩緩道
“不,隻對你。”
顧念遠心頭微動,便聽岑寂接著道
“畢竟,我這個心理醫生並沒有掛牌執業,肯光顧的病人目前隻有你。”
“是這個意思?”
“不然呢?”
岑寂衝她伸手,“要下來嗎?”
顧念遠一把推開自己跳了下來,再跟他對話下去她可能會氣到短壽。
她怒氣衝衝邁出道觀,殘陽餘暉瞬間襲來刺的睜不開眼,岑寂慢悠悠跟上,顧念遠頭也不回,冷聲道
“你把許特助藏哪了?”
“他本人目前在市區吃席。”
“那他怎麼……”顧念遠一跺腳,“你來就來,為什麼還要讓許特助騙我。”
“擔心某人樂不思蜀忘了還有個丈夫叫岑寂。”岑寂與她並排,“結果你還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