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岑宏低頭看了看突然臉色一變,匆匆退出了會議。
沒想到這通還沒來得及接那通又來,他的手機一時間響的此起彼伏。
沈景芬被氣得不輕直接親自登門,她身後跟著岑清鈺,眼見就是來興師問罪的。
白小姐端著果盤上來,被沈景芬一眼瞪了下去。
“事情處理乾淨了嗎?”
“這還用問?阿寂肯定查不到我身上。”
“他都不用查,猜也能猜到是你。”芬姨太陽穴疼的一跳一跳的,“老二,你到底在想什麼跟芬姨說說?”
岑宏五十多歲的人,在大不了他幾歲的沈景芬麵前瑟縮的像個孩子。
“我就想著……給阿寂一點教訓,也沒想要那小妞的命,就是給她點顏色瞧瞧。”
“你叫去的可是一群貨真價實的黑社會,能隻是給她點顏色瞧瞧?”
“芬姨,我又不傻,頂多就是毀她清白或者斷條腿什麼的,惡心惡心阿寂嘛。”岑宏嘟囔,“誰讓他這段時間這麼囂張。”
岑清鈺終於聽明白了,他被沈景芬一通電話叫來還以為是父母又要鬨離婚,萬沒想到竟是這樣的事。
他難以置信,尾音都有些變調“爸,你對顧念遠下手了?”
“你爸找了一群小流氓把顧小姐綁了。綁就綁吧,馬上就讓你六叔發現了,整個市局被鬨得人仰馬翻,阿寂更是開著車親自把人逮了回來。”沈景芬一說就來氣,她揉著太陽穴,“你說你能不能讓我省心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