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了才發現,女人雪白的腕子被勒出血痕,襯衫淩亂不堪,露出半條內衣帶子。
岑寂眸底不覺變得愈發幽暗,他一把扔掉高爾夫球杆,球杆滾到水泥地麵發出金屬撞擊聲。
然後,他上前一步將人摟進懷中。
岑寂抱的很緊,兩條手臂好像鐵做的似的,箍著顧念遠隻能靠在那帶著血腥味的懷中。
一路的驚心動魄和絕望恐懼都在這一刻有了出口,顧念遠鼻頭一酸,眼淚在眼眶裡委屈的打轉,話一出口帶著十足的哭腔“岑先生我好害怕。”
“沒事了。”岑寂拍著她的背給她順氣,顧念遠抽泣了一會兒,見岑寂的襯衫上竟是血跡斑斑,不由驚道“你沒事吧。”
岑寂奇道“我能有什麼事?倒是你,要破相了。”
顧念遠這才感覺到額頭悶疼,抬手一摸摸出一手血,她嘴唇發白,顫聲道“我我我我腦袋破了。”
岑寂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腦袋抬起,雖然又紅又腫還出了血,但應當沒有大礙。
他輕笑一聲“這就去看醫生。”
說著將人打橫抱了起來,往車前走。
“楚隊到了嗎?”
許安傑放下電話稟報道“馬上就到。”
話音剛落,遠處就傳來了警笛聲,岑寂嗯了一下“我先送她去醫院,這邊的事你聽楚隊的。”
“好。”
交代完,他繞過一地狼藉坐進跑車。
顧念遠即便坐在副駕仍毫無意識的攥著他的手臂,岑寂知道這是她仍在應激並未多說,隻單手啟動了車。
跑車一路過卡,顧念遠的心跳慢慢平複下來,岑寂適時遞了一瓶水過來,她喝了兩口“那三個人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吧。”
“你還擔心他們?”
“當然不是,隻是,萬一他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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