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是傷心的,現在好像沒那麼傷心了,可見時間確實能抹平一切。”
顧念遠也靠在椅背上,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道“你大哥的死是不是有蹊蹺?”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
念遠端起杏花酒,望著庭院月光,“那……為什麼突然宣布我們已經結婚是我能關心的事嗎?”
“隻是因為時機到了。”
什麼時機?岑寂沒有說。
與這座小院隔著一整個中軸線的院子是岑宏的住所,他沒空賞月,他很著急。
“芬姨,阿寂做的太過分了。”
“瞞著所有人直接領證,倒也是他會做的事,大約是覺得這樣就能砍斷家裡伸來的手。”沈景芬撥弄著兩顆水晶小色子,“阿寂還是太天真。”
“就是嘛,既想得利還要自由,也不看看他有沒有本事學大哥。”
“老二,你這張嘴真是令人頭疼。”
岑宏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趕忙找補“芬姨,我一著急就……爸那邊什麼意思,怎麼處處哄著那小子。”
“我也拿不準,醫生說他的病隻是暫時維持住不惡化,神智可能還不夠清醒。”
岑宏背著手在屋裡來回踱步“複興路8號那塊地皮我一定得拿下,現在爸的態度這麼模糊,岑寂肯定不會放手。”
“這塊地原本就是用的老爺子的關係,他現在沒有表態,應該是想試試你們的本事。”芬姨放開手,小色子掉落在黃花梨桌案上,發出清脆的敲擊聲。
“公平競爭我是不怕的,但你也知道岑寂那家夥向來不講道理。”
“老二,你也年過半百了,該有點城府,有事跟清鈺商量。”
“清鈺向來跟我說不到一塊。”
“你是他爸,父子有什麼隔夜仇?說不到一塊就多說,如果我沒看錯,他會願意幫你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