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後頭的人有反應,他邁步離開。
假山重歸寂靜,隻有鳥時不時鳴叫兩聲,秦亭亭扶著太湖石,重重吸氣。
她原以為岑寂之所以要閃婚,是為了敷衍岑家,他與沈景芬不睦又要與岑宏爭權,還有那些不堪過往,這樣做再正常不過,可以理解。
尤其是見過顧念遠之後,更加篤定了這個猜測。
可剛才的事卻讓她有些動搖。
岑寂見到涼亭裡兩人共處的畫麵時那一瞬間的惱怒,她沒錯過,疾步趕去時眉間的鬱結,她也辨得清。
及至親眼見到那兩人抱在一起時,他渾身散發的戾氣更是完全沒法忽視。
岑寂向來不是一個喜怒形於色的男人,隻要他想他就能瞞的一絲不漏,能被她瞧見,要麼是他懶得瞞,要麼是他已然瞞不住。
不論是什麼,這些情緒都證明,岑寂在乎顧念遠,至少是有占有欲的。
當然,這份占有欲究竟是對愛人的,還是對屬於自己的事物的本能反應,還不好說。
秦亭亭摸著太湖石的指節漸漸發白,她想起岑清鈺的話,又想起楚荷,半晌歎了一聲
“還有第三種可能,他刻意宣之於眾。”
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岑寂將顧念遠抱進了房,家庭醫生很快趕到做了處理。
鑒於她英勇負傷,按照醫囑要靜養,沈景芬便帶著幾位嫂嫂力勸,使得岑寂不得不留在老宅過夜。
顧念遠揉著被正過骨的腳踝縮在躺椅上,過夜本身沒什麼問題。
問題在於,這間臥室似乎隻有一張床。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