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遠的下巴抵在手背上,小叉子悠閒的擺弄著蛋糕,這是肖一鳴從沒見過的傲慢姿態。
不過短短時日,這個想來謹小慎微的外甥女真的變了很多。
肖一鳴憤而摔門離開,他沒有重新登上寶馬,而是自己打車,維持僅剩的自尊。
顧念遠也走了出來,寶馬搖下車窗露出的是許安傑的臉。
“太太,他不會做什麼,明天安心辦手續就行。”
“我知道了,替我……算了,你等一下。”
顧念遠說完走進店裡,很快又拎著袋子走出來,打包了咖啡和甜品。
“麻煩你了,這家店甜品不錯,許助理也嘗嘗。”
“小事,太太不必客氣。”
許特助接了袋子,與柳蘭打了個招呼才走,禮貌恭敬。
柳蘭咬著叉子半晌才反應過來“我盤了一下,從頭至尾,岑寂什麼事都沒乾,就是等到最後,講兩句話,是這樣嗎?”
“看起來是。”
“然後,你這個貪心舅舅就把房子雙手奉還了?”
“對。”
“念遠,咱有點害怕,你舅舅什麼貨色,天上下雨他都要撈兩點嘗嘗鹹淡,竟然能讓他往外吐真金白銀。”
顧念遠摸索著房本,原來舅舅的動作是舉雙手投降。
“他的心理學碩士學位真不是白拿的,明天不還是你身份證生日嗎,我都要被攻陷了,念遠,這要真是你老公多好。”柳蘭捧著拿鐵喝了兩口壓驚,“岑寂……難不成真是個好人。”
“可又不對呀,好人哪來的那些惡名呢?”
顧念遠默然,她一度也奇怪,現在卻有些懂了。
岑寂是願意惡名隨身的,對他來說,那些惡名臟水是很好用的武器。
至少能斬落肖一鳴這類宵小。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