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為何又有這麼多的傷疤呢,簡直像在國外當亡命徒一樣。
黎梔始終想不通,傅謹臣也不肯告訴她。
長大後的他們,多了很多彼此碰不得的秘密。
哥哥也早已經不願意再讓她走進他的內心世界了。
“黎梔,你再盯著看,我當你邀請我了。”
男人驟然回過頭,灼熱幽深的目光對上黎梔偷看的視線。
黎梔小臉又熱意繚繞,飛快爬起來,從另一邊兒爬下床道。
“誰邀請你了,是你非脫成這樣讓人看的。”
傅謹臣嗬笑了聲,“不脫我怎麼上藥,去找燙傷藥膏來。”
“哦。”
黎梔這才想起來,男人胸口被燙傷,她是來幫他處理的。
她翻找來燙傷藥膏,卻也沒再靠近傅謹臣,將藥膏丟在了床上便道。
“在胸口,你自己就塗的到,我看奶奶去了。”
她像隻善於逃命的小兔子,不敢再靠近危險的大灰狼。
丟完藥膏便溜到門邊,拉開門跑出去了。
砰的一聲房門關上,傅謹臣坐在那裡,瞧著丟在手邊的藥膏,直接嗬笑出聲。
黎梔回到傅老夫人房間時,老太太靠著床頭像是睡著了。
黎梔輕輕走過去,正要給老太太拉下滑落到腰間的被子,老太太睜開了眼眸問道。
“梔梔啊,明天真的要走了嗎?真不能留下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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