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六章重大線索(1 / 2)

五百萬,趙鳳聲不清楚這對於錢天瑜來說是什麼概念,不過想想小胖子車庫裡擺放的那些大玩具,也就釋然。富家子女對錢財的駕馭,總會超出窮苦人民想象力極致,打飛的跑到巴黎米蘭買套內衣,開著遊艇在海上逛幾個小時隻為吃一頓鮮美海鮮,財力能夠支撐他們天馬行空隨心所欲,這已經是趙鳳聲無法窺探到的境界。

他自己假如擁有這筆巨款,會立刻招呼狐朋狗友,跑去男人的天堂芭堤雅,曬曬太陽,吹吹海風,看看妹子,拿螃蟹鉗子扣著牙縫,一起吹著流氓哨。這便是他瀟灑的極限,叫做人生事,上上得意。

在趙鳳聲的印象中,女人比男人好騙,尤其是兜裡不缺錢的富婆,隨便剽竊一件爛大街的淒慘故事,往往能得到超額回報。不像滑頭滑腦的錢大寶,騙個百八十塊都得費儘心思,唾沫飛出去好幾斤,到手後還得受儘白眼,還不夠買礦泉水的成本,不劃算。

這幾天,趙鳳聲又打起養傷的旗號當起了宅男,不

是他想消極怠工,而是傷勢確實難以忍受。

受過傷的都清楚,第一天受傷後,疼痛感往往不是很強烈,到了第二天睜開眼時,簡直懷疑自己被周公殘忍折磨了一頓,疼痛翻倍,賴在床上想躺倒天荒地老。

阿春出手很重,況且鋼管要比純粹的肉體硬度要高,肩頭的傷勢還能忍受,胯骨處猶如萬針齊紮,即便趙鳳聲忍耐力超出常人太多,也疼的鼻歪眼斜,走路需要扶牆,拉粑粑需要扶腚,無法擔任司機職責,隻好窩在床上修養。

無聊時,還找大小姐借來幾本書看,錢天瑜私藏基本是管理學和經濟學的著作,大部分還是英文版,趙鳳聲本著技不壓身的態度,硬是舉著一本《經濟分析史》足足看了三天。可這本名著專業性太強,許多詞彙字典裡都找不到,於是間接成為了床頭催眠必備物品。

期間,秦衝打過兩次電話,第一次是詢問東西酒吧發生的爭鬥,趙鳳聲雲淡風輕揭過,並未把阿春交手受傷的後果說明,第二次是彙報投毒案的線索,說找

人把包工頭的老婆手機偷了,在裡麵查到幾份外地通訊記錄,懷疑是包工頭現在的藏身地址,來問一下要不要派人去追查。

趙鳳聲思前想後,還是把這件事交給了陳瑞處理,他是泰亨表麵的安全負責人,有他出麵跟警方溝通,名正言順,否則讓翟紅興抓住把柄,又是一樁麻煩事。趙鳳聲做事小心謹慎慣了,覺得這時候不能貪功冒進,穩紮穩打才是正著,以前在巴格達和恐怖分子玩遭遇戰,拚的不是誰的槍法更準或者是誰的勇氣更足,而是先犯錯誤者會付出代價,賭輸的一方,需要承擔幾條或者是十幾條性命的後果。

所以趙鳳聲不敢賭,也賭不起。

這天晚上六點多鐘,突然接到了商楚楚的電話,她在那邊聲若細蚊說發現了重大線索,要求跟趙鳳聲當麵彙報情況。雖然趙鳳聲心裡不屑一顧,但為了保持小同誌的積極性,還是一口答應,選擇了在錢家開的西餐廳見麵,美其名曰交流工作,其實他是想去慰藉肚子裡的饞蟲。

當趙鳳聲一瘸一拐挪進西餐廳,進入預定好的包房

,掃了一圈也沒看到商楚楚影子,等他剛掏出手機,忽然腦後傳來一陣邪風,一名打扮密不透風的黑衣人拽住他的袖子,“領導,我是僧帽。”

針織帽,大墨鏡,口罩,把脖子包裹嚴嚴實實的絲巾,還披了一件不合時宜的寬大風衣,全身上下隻有雙手裸露在外,看著跟外國恐怖分子一個裝扮。

趙鳳聲頓時一驚,後退幾步,“你…商楚楚?”

“是我。”墨鏡摘掉,露出了一雙秋水盈盈的眸子,依稀能辨認出大學校花的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