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做了什麼,他真混蛋!他真該死!昨晚光顧著生氣難過她帶梁鈺逃跑的行為,沒有發現她腳上受了傷,還逼著她和他好。
見男人靠近過來,以為他還要做,淩菲神經緊繃,衝他大聲喊,“走開,我不要了。”
“不做了,我們不做,我是想看看你的傷。”顧承說著,輕輕握住她的腳踝,放到自己腿上。
傷?
淩菲眼神茫然懵懂,順著他結實的胳膊看過去,男人托著她腳底心,如同寶貝一般檢查她的傷。
意識他沒有那方麵意圖,她緊繃的神經,慢慢放鬆下來,昨晚他抓著她做了一遍又一遍,又凶又猛。
她的腳上有被劃傷的痕跡,或許是心裡作用,昨晚沒注意到受傷沒感覺疼,現在發現那些傷口,頓時感覺有些疼。
“菲菲,你腳被植物劃傷了,我給你上藥。”男人溫柔的眼神看著她,對她說著,走去拿醫藥箱,過了幾分鐘,手裡提著醫藥箱折返回來,坐到床邊,輕柔的握住她的腳踝,棉簽沾上藥水給她傷口上藥,動作小心翼翼,時不時的吹她的傷口,似乎很怕她疼。
但腳被他握著,讓她感到很煩悶,立即抽回腳丫,冷漠道:“犯不著你來關心,我會自己看著辦。”
麵對女人排斥他的親近,顧承瞬間怔住,呆呆看著她,胸口的心臟又疼又冷,猶如被撕扯過後又被潑一盆冷水。
他朝她緩緩跪下,微垂下帥氣的腦袋,精致白皙的眉眼,透著自責愧疚,“菲菲,我真該死,對不起,我昨晚太生氣了,被憤怒衝暈了頭腦才做出這種糊塗事,因為我很害怕你離開我,特彆是跟著梁鈺跑了,其實梁鈺他不是什麼好人,你千萬不要被他騙了。”
對淩菲而言,他昨晚確實勇猛,和平時溫溫柔柔判若兩人,給她帶來不同凡響的體驗,談不上多討厭,談不上多喜歡,她更願意接受身體和靈魂結合的方式,昨晚顯然不符合條件。
“事到如今,你還給梁鈺潑臟水,簡直不可理喻。”看著男人卑微的模樣,淩菲不為所動,為他編排梁鈺生氣的鼓起臉蛋,偏過頭去,白嫩臉蛋依然淡漠,聲音沙啞的說道:“我不喜歡你的觸碰,更不想看到你這張臉,請你離我遠點。”
顧承不敢相信菲菲排斥他到這種地步,猛然抬起頭看她,感覺遍體生寒,手指微微顫抖,眼神帶著卑微和哀痛,“菲菲,我愛你,不要不搭理我,更不要抗拒我的親近,你打我罵我都行,隻要你能消氣,讓我做什麼都行。”語氣激動的說著,握住她的手,朝自己的臉上打,啪啪兩下。
看著男人的舉動,淩菲臉色愕然,非常的無語,立即抽回手,態度依舊冷漠,轉過身背對他,一點不想看到他的臉。
發現女人依然冷漠,顧承心臟抽動,難以接受,“你是不是在怪我昨晚粗魯對你,都是因為它,如果沒有它,我也不會欺負菲菲讓菲菲生氣了,它為什麼就是控製不了自己,跟個發清的野獸一樣讓人作嘔。”顧承咬牙切齒,眼神猩紅的說著,頭一回如此憎恨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腦子跳出一個想法,衝淩菲溫柔說道:“不過菲菲你不用擔心,它以後再也沒有機會欺負你了。”
淩菲聽出他言語中的言外之意,頓時嗅到絲不對勁,向他發出疑惑,“你要做什麼?”
發現女人肯和他說話了,顧承衝她微微一笑,帶著絲神秘,“菲菲,你一會就知道了。”
顧承喊一聲陳淮的名字,坐在門口聽了一晚上□□的陳淮,此時在昏昏欲睡,下一秒聽見顧承叫他名字,一個激靈醒了過來,秀氣的眉眼透著不耐煩,但還是慢悠悠的站起身推開門走了進去,心想又出什麼幺蛾子,這兩口子真能折騰。
隻見顧承當著陳淮的麵,拿著一把水果刀塞進一臉懵逼的陳淮手裡,指著自己的重要部位,“幫我把這礙事的玩意割下來,割了喂狗。”他開心的心想,這樣菲菲就會消氣了吧。
看著眼前的巨大聖光,陳淮第一念頭就是,這男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