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嚇死我了！你知道嗎？”
劉雅婷的眼睛有點紅，握著杜月的手不肯鬆開。
杜月的小臉上也全是後怕。
可想而知，今天上午給她帶來多少心理陰影。
方宇抬頭看了她們兩眼，沒有說話，默默地喝著杯中的拿鐵。
嗯，味道還不錯，比這兩個女人的聊天內容有營養多了。
三人坐在一起聊天……
主要是她跟杜月說話。
至於方宇，全程扣手機、逛論壇、灌雞湯，賺負麵情緒值。
經過上午對歹徒的一頓胖揍，他驚訝地發現，現在居然有了七萬多的負麵情緒值。
絕對擔得上是一筆巨款。
方宇表示很滿意。
一夜暴富。
直接刷新了他的最高收入水準。
那幾個放高利貸的家夥是真的夠義氣，一下子給他提供了這麼多。
除了剛開始被胖揍那會兒的，大半是後來逼著他們唱兒歌，不斷積累下來的怨念。
……
不知不覺中，發現了很多種賺取負麵情緒值的方式。
方式太多，方宇一時沒弄明白，到底哪些才是正確的。
腦闊有點疼……
但問題不大。
現在得考慮該怎麼花這些負麵情緒值。
……
正說著，杜月突然把話題轉到了方宇身上。
“你當時為什麼要翻陽台？”
劉雅婷同樣很好奇：“是啊，宇哥，你當時怎麼想的？”
方宇抬頭看了兩人一眼，沉吟片刻。
他在警局時給警察的答案是，感覺房間裡不對勁有危險，擔心出事。
不得不想辦法爬進去……
但這個存在的漏洞很多，彆說杜月了，就是劉雅婷都不太信。
不得不說，吃了敏捷果實和口才果實，方宇的說話方式講究了很多。
很多經不起推敲的地方，在他的言語下，硬生生掩蓋過去。
不光是現在，在警局那邊也是……。
警察那邊隻是簡單做個筆錄，沒有過多追問。
畢竟這個問題沒必要深究。
跟方宇做的事比起來，這點瑕疵沒人會在意。
其實方宇是擔心杜月是不是一時想不開，在房間裡自殺了。
這鬼天氣，要是真成了屍體，曝曬幾天時間，那場景簡直不敢想。
主要是為了給警察叔叔減輕負擔。
當然這話肯定不能說，不然杜月肯定會跟他拔刀相見。
略作思考後，方宇認真道：“我確實是感覺裡麵不對勁，我聽到裡麵有聲音，還有人在說話。”
“好吧。”
劉雅婷點頭：“那你是怎麼爬上去的，那可是五樓！”
這個問題警察也問過。
方宇給出的答案是，他是徒手攀岩的愛好者，對攀岩很感興趣，所以專門學過一段時間。
至於在哪裡學的，有能耐就去查。
查不到隻能說明你們沒本事……
方宇將在警局裡的說辭複述了一遍，用輕飄飄的語氣，狀似很輕鬆。
講道理，真沒辦法解釋。
總不能說是自己有個掛逼係統，不但可以輔助他唱歌跳舞編曲，還能幫他打架喝酒聊天吧。
……
杜月眨著眼睛，看向方宇：“那你是不是還學過散打。”
她依稀記得，在打起來之前，方宇說過他學了散打……
聞言，方宇沉默不語。
講道理，要不是顧忌她們兩位的心情，方宇一個問題不想回答。
同一個問題要重複兩次，你當我是複讀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