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那些心慌仿佛都在那心跳聲裡消散。
她靠著他溫暖寬厚的胸口,反手環住他的修腰,眼神也清亮起來:“嗯!”
是啊,怕什麼?
就算命運不許,這條路她也走到現在了,換個思路——
所有乾不掉我的,都終將成就我!
榮昭南感覺懷裡的姑娘仿佛又恢複了活力與倔強的勁頭。
他眼底閃過一點淡淡的笑意,看向她的手:“而且,你要足夠迷信,也該信——開門見紅才對。”
寧媛一愣,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
卻見手背上和胳膊肘都還有飛濺的紅色血液。
那是之前她拿水果刀劃破中年知識分子的手背,濺出來的血。
可不是開門見紅嗎?
寧媛忙鬆開他,去洗手池,邊洗手邊嘀咕:“哎呀,也對,開門見紅,大吉大利。”
榮昭南斜靠在火車窗邊,環著胸似笑非笑地看她——
“就你這凶悍的勁頭,上手就傷人,也就隻有我敢要你了。”
寧媛邊擦手,邊大眼彎彎地看他,咧嘴笑出兩顆尖利的小犬齒——
“是啊,你要敢牽彆的女人的手,我也給你手上來一刀!”
話剛說完,她不知道想起什麼,忽然頓住了。
她低頭看著自己手背和袖子乾掉的血印。
“又怎麼了?”榮昭南看著她,挑眉。
寧媛想了想,示意榮昭南低頭下來,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榮昭南看了看她的袖子,挑眉:“行吧。”
兩人回了車廂,正好看見又有個乘警帶著四五個哭喪著臉的乘客到一邊詢問情況。
王致和見他們過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那什麼,下車之後,隊長和表妹,你們可能得跟我去一趟所裡做個登記,得耽誤你們事兒了。”
他們也算當事人之一了。
寧媛搖搖頭,看著那群乘客裡一對哭得膝蓋發軟的夫妻:“沒什麼,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