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自然是賓主儘歡,到了下午,王德虎升堂辦案,審的是沈家家仆王翠,至於那個孩童因為年齡太小,隻是跪在堂中,沒人去問他。
程慕白拉著韓微微一起在旁邊坐下,觀看著王德虎審理此案。
“罪婦王翠,你可知罪。”
一聲驚堂木,隨後就是王德虎的大聲喝問。
“不知小婦人何罪之有,不如請大人明言。”
“沈不敢夥同黑蛟寨,屢次上岸劫掠百姓,還殺了我四平縣官差,你身為沈家家仆,難道就絲毫不知,知情不報,視同罪論處。”
王德虎義正言辭,話說的是大義凜然。
王翠看了看王德虎,又看了看程慕白和韓微微,最後竟然笑了出來。
“大人你說是,那就是吧。”
“既然認罪,來人拿來紙墨,讓她簽字畫押。”
下麵立馬有人拿上寫好的文書,就要去拿王翠的手指讓其簽字畫押,但是卻被王翠一把推開,這王翠也是一名入了品的武林中人。
“大膽罪婦,鎮獄司長當麵,你也敢動手不成。”
王德虎又是一聲大喝,倒是顯得官威十足。
王翠卻是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把沈雲霄抱到懷中,笑聲卻是更加放肆,笑完狠狠的呸了一聲。
“狗官想殺就殺,哪裡來的這麼多狗屁程序。”
說著又看了程慕白和韓微微一眼,眼神陰狠像是要拿眼神瞪死兩位。
“終究是官官相護,沒有道理可講。”
程慕白的臉黑了下來,然而還沒等氣溫降下來,王翠突然伸手拍向沈雲霄,竟然把孩童擊斃當場,隨後自己的身子也軟了下去,竟然同時震斷了自己的經脈,斃命當場。
這一變故,驚住了在場的所有人,除了韓微微,一個已經絕望了的人,做什麼都不奇怪。
“反了反了,竟然畏罪**,你以為**了就沒事了嗎,來人,把這兩人拖出去,與那沈不敢一起,掛在城頭上……”
“埋了吧。”
王德虎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就是大怒,張嘴喊道,然而卻被一道慵懶的聲音打斷。
“啊,既然司長這麼說了,那自然聽司長的,來人拖下去,找塊風水寶地埋了吧。”
王德虎看了一眼沒有說話的程慕白,立馬收起了一臉怒容,綻放出笑容,臉色變換之快,當真讓人咋舌。
但是韓微微卻沒有什麼心情欣賞,韓微微知道古代冤假錯案很多,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