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前院傳來小黃的叫聲。
林婆婆從前院過來了,“…張…小…姐…”
張秋嵐來了,珍珠精神一振,“請她到後院來吧。”
她還挺好奇張秋嵐在京城的事情。
珍珠拍拍小金,今天就先捋到這了,讓它自行玩兒去。
小金的身影在望林村上空盤旋幾圈後,漸漸遠去。
珍珠把捋下的羽毛放好,然後舀水洗了手。
“胡姐姐。”張秋嵐的聲音帶著好久不見的喜悅。
“張妹妹你先坐,我洗洗手。”珍珠抬頭朝她招呼,卻發現張秋嵐身後跟的不是小葵,而是一個四五十歲的嬤嬤,仔細一看,這個嬤嬤還有些眼熟。
“胡姑娘,老奴給您請安了。”陳嬤嬤笑著朝蹲地洗手的珍珠行禮。
張秋嵐一愣,陳嬤嬤居然認識胡珍珠?
珍珠眨著眼睛,“……是陳嬤嬤吧。”
她和平安在鎮國公借住幾日,陶氏身旁的丫鬟婆子,她還是有印象的,隻是,這陳嬤嬤不是陶氏身旁得力的助手麼,怎麼出現在張秋嵐身後?
“哎喲,胡姑娘好記性,可不就是老奴麼。”陳嬤嬤一臉熱情,全不似平日肅穆的形象。
張秋嵐心中詫異不已,胡姑娘和鎮國公夫人的交情非同尋常呀,丫鬟婆子都認識她。
珍珠在盆子裡搓了搓手,站了起來,林婆婆拿過一張乾布巾給她試手。
“謝謝婆婆。”珍珠朝她甜甜一笑。
林婆婆搖搖頭,示意她招呼客人,接過布巾進廚房泡茶去了。
“陳嬤嬤,你們夫人還好麼?你怎麼突然到鄂州來了?”珍珠領著她們到另一邊廊簷下。
“謝謝姑娘掛懷,夫人一切都好,老奴如今在張小姐身旁服侍,所以跟來了鄂州。”陳嬤嬤回答。
陶氏有多重視胡家姑娘,在她身旁服侍的人都知道,所以,陳嬤嬤對待胡珍珠的態度異常恭敬。
居然都往張秋嵐身邊塞人了,看來兩家的婚期不遠了。
珍珠招呼張秋嵐落座。
“張妹妹這趟去京城,拜訪國公夫人了?”她起了話頭。
“是啊,很榮幸,夫人接見了我。”張秋嵐笑道。
珍珠“嗬嗬”一笑,心裡腹誹,榮幸啥,陶氏早等著你們自投羅網了。
去年,陶氏肯定拋出了誘餌,張孝安才會這麼迫不及待,一到京城就給鎮國公投了拜帖。
被冷遇一次不死心,接著又投了一次。
鎮國公府姿態端得高高的,等正式議親的時候,張孝安隻能俯首帖耳唯命是從。
不過,即使不這樣,以兩家的門第而言,張孝安也不敢不從。
這樣做的原因,大約是蕭擎的主意。
以蕭擎的為人,早把張孝安的祖宗十八代查得清清楚楚了。
認識到張孝安急功近利攀附權貴的心性,蕭擎不打壓一下,才是怪事。
打壓、牽製、磋磨,把張孝安緊緊攥在手心,以後成了親家,才不會整出幺蛾子。
蕭擎那隻老狐狸,沒點本事怎麼能坐鎮京城幾十年,他可不是浪得虛名的花架子。
珍珠心中默默為張孝安哀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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