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鮮特有的鮮味撲鼻而來,珍珠嘴裡嚼著魷魚,手裡剝著大蝦,眼睛盯著蚌殼,一餐飯吃得酣暢淋漓。
好半響,珍珠碘著肚子靠在椅子上。
“呃,好飽”
“喵”貓還能吃,小黑盯著剩下的大蝦砸吧嘴。
“不行,你吃很多了,肚皮都圓了,雖然你不是普通的貓咪,可也不能暴飲暴食。”珍珠拒絕了它繼續吃下去的請求。
小黑懨懨作罷,它其實是吃飽了的,隻是眼饞。
小灰也吃得肚皮溜圓,正滿足地清理它的小爪子。
剩下不少海鮮,珍珠用自己的食盆裝好,放入空間內,嘴饞的時候,可以拿出來解解饞。
等收拾好飯桌,已經過了未時。
吃飽喝足,人就犯困,特彆是在暖意洋洋的春日,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
哈哈,珍珠放任自己睡了個舒服的午覺。
一覺醒來,日頭西落。
珍珠把大白喚了過來,讓它去找小金。
晚飯,她依舊點了不少飯菜,不單有海鮮,還有當地的特色菜,沒吃完的統統收進空間裡,在外不方便做飯的時候,直接拿出來就可以吃了。
小二進來收拾碗筷的時候,以一種納悶的眼神看著桌上一掃而空的盤子,這個個子瘦小的少年竟然是個大胃王,一個人能吃三四個人的飯量。
等到天黑,小金降落在窗欞後的空地上。
珍珠等它吃了晚飯後,開始實施計劃。
她換了身樸素的女裝,進入內宅,女子的裝束更容易隱藏身份。
唐府離鴻盛客棧隔了幾個街道,小金隻需把她放入後院就可以了。
珍珠伏在小金身上,讓它在唐府上空盤旋了幾圈,把唐府內院的地形看了幾遍,這才讓小金降落在靠近後門的那個院子裡。
“小金你先回去等著,一會兒我讓大白叫你。”珍珠拍拍小金輕聲交代。
“咕咕”小金應了一聲,飛走了。
珍珠躲在一片美人蕉後,小黑與小灰都下地四處溜達去了,珍珠對它們很放心,需要擔心的,是她自己。
她輕手輕腳地避開燈火明亮的地方,唐齊薦的內宅很寬敞,反倒襯得下人不多,珍珠往屋背後貓腰前行,一路沒有碰到什麼下人,偶然過去一兩個,也都隻顧著做她們的事情。
嘖嘖,內院這麼鬆散,隨便摸進一個男人,這唐齊薦不得戴一頭綠帽子。
她走到一處有燈光的房屋背後,裡麵傳出女子交談的聲音,珍珠停下腳步豎起了耳朵。
“……,那浪蹄子夜夜勾了老爺進她屋子,咱們這些姨娘都成了擺設,唉,我進府五年了,有了年歲,老爺不喜歡進我屋子情有可原,你可不同,你才進府不到兩年,又是容貌正當好的時候,不趁這個時候抓住老爺的心,以後怕是更難,你要多為自己打算些。”
“……,我何嘗不知,可老爺不進我屋裡,還能強拉著他進來麼?”
“你傻呀,你看那浪蹄子是什麼作態,不會學著點呀,你長得可不比她差,她那身風騷味,你學上一學,男人就喜歡那種調調。”
“……,我學不來,那是青樓調教出來的娼婦,專門勾引爺們進她們樓子,我好好的良家婦人,哪能學了那等作態。”
“哎喲,我的好妹妹呀,你總是這麼端著,可不行,老爺不喜歡端莊正經的婦人,你沒看見住在清心院那位啊,娘家從前是有名的望族,祖輩還出過四品的大官,年輕時容貌也是數一數二的,可是有什麼用,得不到爺的歡心,什麼家世背景都是空談。”
“……,不是說,她還有個外甥是朝廷大官麼?老爺怎麼敢這樣輕怠她?”
“哎,是有這麼一個外甥,每年過年前都讓世仆送豐厚的年禮過來,隻有這個時候,老爺才允許夫人到前廳會客,不過啊,都被提前警告過的,要是她敢對那世仆說些什麼,老爺就把小少爺送到鄉下去,再不允許她和小少爺見麵。”
“……,老爺的心也忒狠了,用孩子來威脅夫人,難怪夫人對老爺從不敢拂逆,上次舅老爺來看夫人,夫人忍不住掉了眼淚,等舅老爺走後,老爺一巴掌把她扇暈了過去,唉她也是個苦命的人。”
“誰說不是呢,男人狠起心來最讓人害怕,哎,所以說啊,你要趁著年輕貌美的時候,抓住老爺的心,要不,以後保不住比夫人還要命苦呢。”
“……,唉我實在學不來那等作態呀。”
“……”
聽到這,珍珠已經沒聽下去的欲望了。
唐齊薦這種人渣,拿自己的孩子威脅孩子的母親,難怪崔玲林從不敢對外出聲。
為了保護她的孩子,選擇了忍耐避讓。
唉,她隻能再次感歎,這時代的女人命如浮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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